们没空跟你扯这些,反正你是看错了,被淘汰了!”
陈久云逼视着他:“谁对谁错,不如我们来赌一把。我既然能确诊病症,就能治好他。如果我现在就治好这个病人,你敢不敢辞去会长的职务?”
真要动真格的,金文成立刻怂了,他不禁也怀疑起那几个人的判断。
他后退了两步,外强中干地说:“这里是医协会,又不是赌场,胡说八道什么!”
陈久云给他竖了一个中指:“不敢就闭嘴!”
金文成恨得牙根痒痒,自己这个会长连带省医协会的权威,都被这小子扫到地上了。
陈久云又指指那几个裁判:“你们那么自信,要不你们来赌,谁输了就把行医许可证注销了。”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这直接砸饭碗的事怎么能答应?
又来这套!坐在远处的吕哲像被人扇了一耳光,莫名地脸上一阵潮红。
陈久云见他们都不搭茬,心想,既然你们不把脸凑过来,我就把手伸过去!
他准备给黑哥们治疗一下,但大庭广众又不想太惹眼,唉,只好明修栈道了。
陈久云在他通天,迎香,合谷,等几个穴位上下针,这些都是通窍的腧穴。
黑哥们鼻子正堵得慌,几针下去呼吸顺畅了,感觉舒服了不少。
陈久云又装作慢慢捻动银针,其实正凝目搜索他体内的病毒。这比治疗老钱他儿子的白血病省事多了。
不过一支烟的功夫,陈久云就把针收了。
黑哥们的呼吸越来越有力,他忽然起身把帽子摘了,又把羽绒服脱掉。
抓着陈久云叽里呱啦了一通,一股浓重的汗臭熏得陈久云赶快挣脱躲到一旁。
黑哥们刚才看出了金文成等人对陈久云不善,走到他们面前说了句什么,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
以陈久云半吊子都不到的英语水平,只听懂了“伊迪额特”这个单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