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碰了一杯。抹了一把嘴上的酒水。谭镶刚想要说些什么。随后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不禁有些疑惑的朝着四周打量了一下问道:“不对啊。你这里的怨气我怎么感受不到了!”
这个时候,谭镶才有些后知后觉的感觉到本来散发着阴森可怕气息的牢房。莫名其妙的就变得极为宁静祥和。
虽然说这周遭的环境看起来还是那么阴森可怕。不过气息消失之后,对于谭镶来讲很明显就变得有些不同。
“哦。”应了一句。王天寿随意的说道:“最深处的死刑犯。我最近没事干的时候。被我干掉了不少人。”
“你牛啊!”谭镶竖起了大拇指说道:“这下子房间可算是空下来了!”
王天寿微微一笑举起了碗:“别说这个了。最近改稻为桑的事情怎么样了?”
“还行吧。”谭镶啃着鸡爪子含糊着说道:“就是郑国瑞和何长贤这俩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和相国一派搭勾了起来。新案首被任命为了浙江同知。马上就要上任了。”
“这不好。”王天寿摇了摇头说道:“怎么可以让一个没有经历过毒打的年轻人来掺和这事情呢?”
“谁说不是啊。”谭镶颇为不爽的挥了挥手说道:“老子这么能打,现在也只是刚刚被封为折冲校尉。这家伙倒好,连京城的会试都没有参加内,就被破给封为五品的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