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而是一直盯着她。
“奴婢听闻老爷方才去了,特来为老爷修容更衣。还请王爷回避,先行去偏房歇息。”,荷花恭敬地说道,
“大壮,去看下沈阳回来没,赶紧让他过来。”,轩墨寒吩咐道,
大壮听罢立马往屋外跑去,而轩墨寒佯装疲惫地走向茶桌前坐下。荷花见轩墨寒一直没有叫自己起身,便偷偷抬起头瞄向他,可荷花这一眼却刚好与轩墨寒对视上。看着轩墨寒那冷漠而陌生的眼神,荷花虽早有预料,可真当她自己看到时心里还是不免有些失落,房间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好在片刻后,大壮领着管事沈阳前来复命,尴尬的局面得以打破。
“老奴沈阳拜见九王爷,王爷万福安康!”,管事沈阳恭敬地跪地问安道,
“沈管事请起吧!外祖过世不久,你速差人来为他老人家修容更衣吧!”,轩墨寒吩咐道,
“回禀王爷,老爷平日都是由侍女荷花侍奉左右,不如就让她来吧!”,管事沈阳回话道,
“沈管事,我话只说一遍,你听着就是了!”,轩墨寒冷漠地说道,
管事沈阳见轩墨寒脸色一黑,估摸着可能是对侍女荷花有所误会,可他毕竟是主子,沈阳也不好为荷花辩解什么,于是赶忙走向屋外去寻人。
“你同我去偏房,我有话要问你。”,轩墨寒冷漠地说道,
轩墨寒命大壮在此守卫沈老爷子的遗体,随后他走出内屋往隔壁偏房走去,侍女荷花跟随其后。待轩墨寒进入偏房后,荷花也走了进去并轻轻关上了房门。
“跪下!说,沈老爷子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轩墨寒严厉地呵斥道,
轩墨寒才刚出声荷花便一跪倒地,她将脸紧贴着地面一言不发。
“说话,到底是谁派你来这的!我不相信你与沈家大老爷是偶遇。”,轩墨寒质问道,
可此时的荷花早已泣不成声,面对昔日的恩主,她内心矛盾无比。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不然我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让你开口!”,轩墨寒无情地威胁道,
“王爷,求您赐死奴婢吧!是奴婢一时迷了心窍,见大老爷已年过古稀,时日不多,便起了歹意,在其平日饮食中下了毒。”,荷花假意如实招来,
“一时迷了心窍?!我看你是这一世都为他丢了魂,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轩墨寒暗讽道,
“奴婢愚笨,不知王爷在说些什么!”,荷花心虚地说道,
“罢了!即便今日我不杀你,明日你也会为他自缢。只是这些年我一直想不明白,一段根本看不到希望的孽缘,为何你会如此执迷不悟?”,轩墨寒费解地问道,
“那王爷您呢?面对九王妃忽冷忽热的感情,您又为何一直不离不弃呢?”,荷花斗胆反问道,
“看来老爷子是真心喜欢你,连这些事都讲与你听。”,轩墨寒感概道,
“大老爷一直把奴婢当做九王妃的替身,对奴婢疼爱有加,是奴婢辜负了他的厚爱。”,荷花内疚地说道,
“那看在老爷子待你不薄的情份上,你可愿告诉这其中的实情?”,轩墨寒试探地问道,
“王爷,毒害大老爷之事是奴婢一个人所为,并无人指使。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荷花一心求死道,
“看来你对他是真的死心塌地了!你大可回去传话,告诉他我轩墨寒从未想与他为敌,六年前如此,今日如此,将来亦如此。可若他仍像今日这般害我在意之人,那就休怪我不顾兄弟情份。”,轩墨寒不留情面地警告道,
听到轩墨寒这番话后,荷花立马重新低下了头,她害怕轩墨寒会察觉到自己的胆怯,原来从一开始轩墨寒就知道她与那人之间的事情。
“你走吧!是生是死全看你自己的命数,我不想在沈家看到你!”,轩墨寒冷漠地说道,
听到这的荷花终于哭出了声音,她朝轩墨寒猛磕了三个响头以表对往昔的主仆之情。轩墨寒没有回应她,只是长叹了一口气,而后挥袖扬长而去。
轩墨寒重新回到内屋,此时管事沈阳以为沈老爷子修好容更完衣。
“回禀王爷,正厅的灵堂已经摆好了,老奴已经命人去宝灵寺请灵慧方丈前来为老爷超度。您看现在是否为老爷移床?”,管事沈阳询问道,
“移吧,早日让外祖安宁地离开!”,轩墨寒平和地说道,
说罢,管事沈阳便让四名小厮将木棺抬到内屋,随后又小心翼翼地将沈老爷子的遗体抬入棺内,待管事沈阳为老爷子稍作整理后,四名小厮将木棺抬起并往正厅走去,轩墨寒也跟随棺木走向正厅。
原本富丽堂皇的正厅被层层白色麻布遮盖住了往昔的辉煌,满屋的长明灯火将院内的黑夜驱散。轩墨寒不愿有人来过多打扰,便不允下人们大声哭嚎。管事沈阳备好了麻衣和孝带,正当他犹豫该不该递给轩墨寒时,轩墨寒主动拿了过去。
“外祖临终前留下了一封遗书,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由我继承他的衣钵,往后统管这院子的一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