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群臣纷纷接着进言,一时间乾坤殿犹如闹市一般,你一言我一嘴,吵得轩墨宇头都要炸了。对于坊间突然传出轩墨寒勾结外敌的流言,轩墨宇本是想将此事压下去的,却不知是谁偷偷往文武百官家中递了密信。
先以丞相为首的武官们在乾坤殿外跪地请旨,请求轩墨宇严查造谣者,还轩墨寒一个清白。而后以大傅为首的文官们也来到乾坤殿,请求轩墨宇严查谣言一事,绝不能姑息任何一个叛国之人。
就这样左右两派的群臣从白天吵到了深夜,可谁也道不明这谣言从何而起,孰是孰非。直到叶将军将轩墨寒带到乾坤殿来,吵得不可开交的群臣才闭上了嘴。
“今日可是有何要事发生?皇兄和各位大人深夜不睡,竟在殿内高谈阔论,快给我本王说说。”,轩墨寒故作好奇地问道,
丞相齐心朝轩墨寒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看向前方地面上的密信。轩墨寒不急不慢地走到御前,并弯腰从地上捡起那封密信。
“今日所议之事就这?”,轩墨寒轻蔑地说道,
大傅徐文长见轩墨寒一副气焰嚣张的样子,忍不住走上前与他对峙。
“敢问九王爷,早在三个月前陛下便收到了北边战事的捷报,可为何九王爷却迟了整整一月才归朝,试问这这一个月王爷在哪?与何人在一起?”,大傅徐文长咄咄逼人道,
面对大傅徐文长的质问,轩墨寒立马回应他,而是走到御前单膝跪地向轩墨宇叩礼。轩墨宇被轩墨寒行这已经举动给惊到了,要知道自他登基以来,轩墨寒第一次行如此大礼。
“微臣有罪,请陛下责罚!”,轩墨寒请罪道,
“九弟何出此言?莫非那谣言是真的?”,轩墨宇连连摇头说道,
“不,臣是有罪,但罪不在此!臣犯了一个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我弄丢了我的结发妻子,九王妃慕清禾。”,轩墨寒愧疚地说道,
轩墨寒这番话让原本站在他这边的武官们犯起了嘀咕,看来谣言似乎不假,九王妃慕清禾确有可能在白虎国。而轩墨宇今晚本就不想轻易放过轩墨寒,毕竟这一刻他等了太久太久。而堂下的徐文长偷偷地看了一眼轩墨宇的脸色,立马秒懂圣意。
“微臣斗胆问九王爷,这过去一月有余,可曾有过九王妃的消息?”,大傅徐文长故意问道,
“微臣不能,并无九王妃的消息。”,轩墨寒失落地说道,
听到轩墨寒的回答,大傅徐文长嘴角立马上扬起来。
“逆臣轩墨寒,你好大胆子!陛下已收到密探的消息,他们曾在白虎国见到九王妃与你的探子见面,而你方才却说未有她的消息。试问你为何要隐瞒九王妃的去向?究竟是何居心?”,大傅徐文长连连发问道,
轩墨寒一听轩墨宇知晓了慕清禾的行踪,立马紧握住自己身上的佩剑。轩墨宇见轩墨寒有所反应,便想让守卫在殿外的御林军以逆臣之罪将轩墨寒伏法。可就在他准备发出暗令时,身旁的曹公公突然拦住了轩墨宇的手。
“陛下若信得过老奴,老奴有一法子可不动用一兵一卒便让九王爷伏法,不知陛下是否能让老奴试试?”,曹公公胸有成竹地提议道,
生性多疑的轩墨宇就连自己结发妻子,当朝皇后都有几分猜忌,却偏偏对这曹公公信任有加。于是他轻点了点头,同意曹公公一试。
曹公公听令后走下朝堂,并近身对轩墨寒低语了几句,一番交谈后,轩墨寒突然卸下了身上的佩剑,并双手奉上。
“微臣罪该万死,竟不知坊间流出此等谣言惹陛下困扰。陛下乃一国明君,臣弟相信皇兄一定会还我一个清白。”,轩墨寒请罪道,
轩墨寒话音刚落,曹公公便拿起他手中的佩剑递交给轩墨宇,轩墨宇看着手中的佩剑,脸上虽毫无波澜,心里却得意洋洋。终于有一天,这把先皇御赐给轩墨寒的尚方宝剑到了他的手里。要知道先皇临终前曾下旨,见此剑如见他本人,与轩墨寒而言,这把剑即是沙场战敌的利器,同样它也是轩墨寒的免死金牌。
可如今轩墨寒却主动将此剑奉上,看来曹公公的法子是断了轩墨寒的生念。于是轩墨宇乘胜追击,一道圣旨将轩墨寒打入大牢听候审议,就这样轩墨寒被御林军押入关皇宫大牢。
可眼瞅着已过去半月有余,大傅等众臣并未找到轩墨寒叛国的实锤,眼见着轩墨寒即将无罪出狱,此时北芪城城主蓝奇派人快马加鞭的送来一封密信。皇帝见信后龙颜大怒,即刻下旨,一周后将轩墨寒拖去市井刑场处决。听到轩墨寒即将被处死的消息,袁梦依买通大牢护卫,半夜潜入狱中想救轩墨寒。
此时护卫突然打开牢门,原本坐在草席上闭目养神的轩墨寒微微睁开了眼睛。见一名身穿黑色斗篷的女子走了进来,轩墨寒全身紧绷起来。
“所来何人?莫不是他心急了,想今晚就动手?我的好皇兄,何时变得如此心急了。”,轩墨寒轻蔑地说道,
见轩墨寒误会了自己来意,袁梦依赶忙摘下斗篷的帽子。
“寒哥哥,是我,梦依。”,袁梦依自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