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没有跟他提起过,他还以为她真的怀孕生养了个小皇子,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眼下他只能咬住青山不放松,他讥讽道:“高山云,定然是你和万御医串通好了,故意在这里演戏给大家看。”
“高松德,我就知道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会让你死得心服口服的。”高山云瞪了他一眼,向后面挥挥手。
苍狼军把一个民妇带了过来,民妇跪下就磕头,语无伦次地说:“求各位大人,各位菩萨行行好,把我的儿子还给我吧!”
高山云柔声对民妇说:“你不用着急,只要你把事情说清楚了,我就把这个男孩还给你。”
民妇激动地说:“几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我刚生完儿子,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我相公出去开门,被人一刀捅死。我以为遇到了土匪,就拖着虚弱的身体,抱起孩子从窗户跑了出去。我家后面就是一座山,我拼命向山上跑,结果被一群土匪给追上了。他们抢走了孩子,把我推下了悬崖,可怜我刚出生的孩子啊。”民妇回忆当时的情景,忍不住抽泣起来。
一个苍狼军说:“后面的我接着讲,幸亏她福大命大,掉下悬崖后没有跌死,在她奄奄一息时,被丐帮弟子救了。我们今晚找到了高玉瑱的藏身处,把她和小男孩带到了丐帮暂时藏起来。恰巧这个大姐无意中看到了小男孩,发现他的耳垂上有个朱砂痣,脚心有个三角形的青色胎记,认出这就是她被抢走的儿子。”
“对,对,这个孩子就是我的娃,求你们把他还给我吧。”民妇急迫地说着,不停地磕头。
高山云把她扶起来,温和地说:“大姐,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把你儿子抱走吧。”
高松德还想争辩什么,高山云让第三个证人出来,是高玉瑱的心腹秦嬷嬷,她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说当时就是她带人去抢的孩子。
事实摆在面前,高玉瑱无法再狡辩,只好任农妇把孩子抱走。
高玉瑱一脸颓废,高松德面如土色,这对贼父母彻底绝望了。
东方煊威严冷厉地说:执法官,按律该怎么处置高松德?“
执法官严肃地说:“高松德篡位谋反,若是按照以前的律法,该诛灭九族,但自从煊王改革律法后,高松德应该判个诛灭全家之罪。”
“嘿嘿,诛灭全家,应该也算高山云一个,他本是我的大女儿。”高松德奸笑阵阵。
大家疑惑不解,骂高松德临死还要拉别人给他垫背。
高山云悲愤交集,高松德这个老畜生想拉我当垫背的,亏他好意思说出口,“女儿”这个词真是一种讽刺。
东方煊很生气,高松德这个无耻的东西,一直不肯认云儿,现在倒要把云儿牵连进去。
他沉声对柳太尉说:“太尉大人,你还记得去年我们大家伙去给高松德的母亲过寿发生的事吧。当时云姑娘被人推入了荷花池中,吕氏说云姑娘是府中的丫鬟,高松德也没有承认云姑娘是他的女儿。现在他却胡言乱语,分明是故意害云姑娘。”
柳太尉想了想,声音响亮地说:“对,当时老夫记得很清楚,吕氏强调说云姑娘是他们府中的丫环。”
其他几个大臣也点头,说确实如此。
高松德犹自狡辩着,执法官大喝一声:“把罪臣高松德打入天牢,把所有家眷一并拿下,明日去菜市口斩首示众。”
高山云吁了一口气,仰头望着瓦灰色的夜空,心里默默地想,明日高松德和吕氏还有相府中的那些下人们都将被斩首,母亲的仇彻底报了,自己在府中被吕氏及下人欺凌的屈辱,也可以全部洗刷干净。高松德这个老禽兽注定会被永远的钉在耻辱柱上,成为东旭国的千古罪人。
高松德不甘心地一路吼叫着,他的狐朋狗友们见他大势已去,纷纷向东方煊磕头谢罪,说自己一时糊涂。
东方煊让执法官宣布了这些乱臣贼子的罪行,聚众造反,一个也不能留,明日全部押往菜市口一并斩首示众。
高山云肃声问执法官:“大人该怎么处置高玉瑱呢。”
执法官扬声道:“高玉瑱罪孽深重,应该给先皇陪葬,到地宫去忏悔自己的罪行。”
陪葬!活埋!高玉瑱惊骇万分,当场就瘫在地上了。
高山云让人把她拖下去,先关入地牢中。
高玉瑱一路哭哭啼啼,悔恨的泪水滴落下来,她的皇后梦彻底破灭了。
南海老妖沮丧地回来了,气得他一路骂骂咧咧的:“该死的女贼,竟然让她遁逃了,害得老子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呵呵,神通广大的老妖先生,居然也有挫败的时候。”高山云打趣道。
“破云彩,你还笑,老子都快被气死了。”老妖气呼呼地说。
“这个女人的遁形术已经练了好长时间了,她很狡猾,没关系,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很快她就会被抓住的。”高山云凝声道。
高山云在考虑水灵遁逃后可能要去哪里,她隐隐觉得水灵很可能会去见一个人,完成自己的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