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的伤口上一拍,说:“还不记打,又瞎说话了,皇帝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那就犯了大不敬!还好这里是宫外!要不你又惹事了。”
青衣笑笑,突然坐起来,说:“我好像把贤妃推到,害她小产了,怎么办,楚陵轩知道,一定也会杀了我的!”
素衣惊讶的说:“怎么可能,贤妃一直不孕的,你怎能害她流产!”
“是真的,我昨天好像看到她痛苦的样子,下体流血,御医也说是小产,要不太后会那么想处死我?”
青衣认真的说。
她越想越觉得不妙,不如现在逃跑吧!
勉强坐起来,脚从被窝中拿出,已经觉得筋骨阵阵刺痛,她咬咬牙,还是下了床。
正在梳洗的素衣,奇怪的问:“青衣,你要干嘛?”
青衣说:“我要先逃跑,要不然被楚陵轩抓到,一定又是一顿好打。”
素衣扶住她,将她摁在床上坐下,说:“放心好了,贤妃是不可能怀孕的,皇上他不会责罚你的!”
青衣解释说:“你不在场,你不知道,贤妃真的流血了,御医也确诊了。不行,我还是要逃跑!”
楚陵风走到门外就听到里面的争执,问:“谁要逃跑?”
青衣看到楚陵风,说:“是你,我昨天还忘了谢谢你呢。谢谢公子相救,你好像叫什么康王爷,是吧?”
素衣望了她一眼,无奈的说:“青衣,你总是乱说话,不记打!这是康王爷,你以后见到宫里的达官贵人,要行礼的,知道吗?”
“怕是没这个必要了,她不会再回到皇宫的了!”楚陵风笑着说。
素衣诧异的问:“真的吗?贤妃真的流产了!”
楚陵风点点头,“以她的个性,再回去,也是一不小心,又要挨打,可能还送了性命,不如不回去!”
青衣高兴的点头赞同,“对啊,我不适合在皇宫里生存,素衣,要不我们一起逃跑吧!”
素衣吓行摇摇手,说:“不行,我要逃跑了,会连累家人!”
青衣想想,也是,她没有家人,株连只能株连她一个人。
楚陵风看了看青衣,问:“你能走吗?跟我去武都城吧,坐马车要二三日,你伤好点了没!”
一提起伤口,青衣才觉得哪都疼,她呵呵一笑,说:“没好呢,要不过两天再逃跑,现在坐马车,我可受不了!”
楚陵风想现在就走,过两天,如果楚陵轩从边关回来,再走,怕是不容易了!
只是小悠的身体,怕是不适合颠簸。
他还真不习惯,叫她青衣。
“那就等两天吧,不过,你要听话,不能跑出去,太后的耳目可能还在寻找你。”
他对素衣说:“你也回宫吧,我已经向福公公解释好了。”
素衣点点头,依依不舍的望着青衣。“听康王爷的话,不要再惹事了,如果有缘分,还会见面的。”
她说完,泪已经快要忍不住落下,头一转,向门外跑去。
青衣也已经哭了,那么好的姐妹,素衣,是她在皇宫里,唯一快乐的回忆。
她蒙上头,让眼泪肆无忌惮的打湿被褥。
在客栈关了两天,她终是忍住了想跑出去玩玩的冲动。
天才亮,楚陵风就如约而至。
收拾好仅有的两件衣服,青衣跟在楚陵风身后,准备要离去。
楚陵风不知道他自己为什么要带走这个失忆的莫小悠。
以前那个气焰嚣张的莫小悠,曾让他很是憎恨。
可是她受了重伤,可能已经死去的消息传来,他还是不想接受,甚至想如果她还在多好。
所以当楚陵风看到被绑着的青衣时,他一眼就确定,这是莫小悠,他就是真的被赐死,也会保护在她前面。
青衣老实的坐在马车里,除了看看风景,再也没别的表示了。
楚陵风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眼角的淤青,竟笑了。
青衣不明白自己有那么好笑吗?问:“你笑什么?”
“笑你也有被人打的一天!”楚陵风得意的说。
青衣瞥了他一眼,“什么人嘛,幸灾乐祸!”
官道上,突然迎面多了一队兵马。
兵马中间一辆低调却很讲究的红木马车。
楚陵风隔着车帘一角望去,顿时有些紧张。
青衣问:“怎么了,外面是你的仇人吗?”
大队的兵马从旁边过去,没有停留。
楚陵风才松了口气,说:“那是皇上,如果他发现了,我们都走不了。”
青衣后怕的拍拍胸口,还好没给他发现。
行到一个镇子上,天黑了,只能下来投宿客栈。
吃好饭,楚陵风回了房间,告诫青衣,说:“有事大声喊我,我就在旁边。”
青衣慎重的点点头。
天亮的时候,当楚陵风推开青衣的房门,却寻不到她的影子,只看到桌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