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季,感染了风寒,咳嗽不止。”
她叹了口气又道:“若不是我这次回娘亲探亲,都不知道爹病了,继母说看大夫太费钱了,让我过来抓点药就行。”
听到这里,白甜不由的火冒三丈,她知道是原主残留在她身体内的意识在作祟。
记忆中的爹,是很勤快能干,踏实也很苦命的。
在跟第一个妻子连生两个闺女后,一直被奶奶数落,后面娶了继母,又生了个儿子。
眼下他膝下有两个儿子,也算能挺直腰板。
按理说,连卖了两姐妹后,这已经有一笔巨款了,日子应该好过了。
可如今病了还也不能看大夫,想必那钱都是被继母藏起来了。
想到这,白甜不知该哀其不幸,还是怒其不争。
这说来说去,这到底都是原主的爹。
在占据了这具身体后,她也该替原主尽一下孝道。
想到这,白甜便夺过白糖手中的药包,打开闻了闻,便怒道:“二姐,这都是最便宜的草药,对于初期的风寒都不顶用的,怎么能给爹喝呢?”
白糖听了一脸尴尬,一时间也没想到她为何会看药材,便扯着衣角道:“那继母就给了五十文钱,我这……”
她也没办法,心想着这吃点药,总比不吃要好。
白甜都快被她的愚昧给气得发火了,语气也冷了几分:“二姐,这还不如不抓药,这几十文钱还能买鸡鸭补补。
这看病不亲自带病人过来,如此胡来抓药,岂不是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