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
“好,那爹你保重身体。”
白糖是坐着赵家的牛车回去的,作为家境还过得去的赵家,是有牛车的。
她还以为这一次回去后会是全新的开始,谁知这辆牛车出了村庄,到了一条小路间,赵大刚便恢复了原来的真面目。
他扬着手中的牛鞭,挥了她一耳光子。
就听见啪的一声,一记红红的鞭痕印,从白糖的下巴处贯彻到脖颈处。
她捂着火热热的伤口,不敢置信的看着刚才还对她秀恩爱的相公,眼睛滚出泪花道:“相公,你……”
“你什么你?臭娘们真是不要脸,竟赖在娘家不回来,非要老子亲自把你接回来。
告诉你,你现在是嫁到我们赵家了,以后这里的破事少管。”
说着他又往她身上挥了一记鞭子,疼的白糖嗷嗷叫的泪都流出来了。
一旁看着好戏的赵母,却故意哎呦了一声:“我说白糖,这下你可是长记性了吧,以后啊,可是要听我们的话,别老是想着娘家人。
你说你爹病了,我看那老头还精气神十足嘛。
就算他病了,不还有你大哥跟三妹照顾吗?有你什么事?多管闲事。”
白糖哭的泪流满面,但她不敢吱声。
果然这对母子,刚才在他娘家人跟前的客气都是装的,从进门跟妹妹吵架的那一刻起,那憋着一肚子的火,就是等着一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