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清楚是抱剑而立的冷逸,正一脸冷冰冰的看着她,白甜表情瞬间僵硬了。
“冷逸护卫,好巧啊,居然能在这里碰见你。”她笑着打哈哈。
冷逸道:“不巧,我在这里特意等你。”
“等我?何事?”白甜挑眉不解。
冷逸看着她这番乐不思蜀的样子,就跟一只放出笼里的鸟儿,已经找不到回家的路。
“王爷让你回去。”
“呃?可我的假期不是还有几天吗?”白甜不明所以。
冷逸表情酷酷,也没有跟她说明理由,只是将王爷的命令贯彻到底。
“这是王爷的命令,你有什么疑问尽管问王爷。”至于理由,他是无可奉告的。
见他油盐不进,白甜吐了吐舌头:“那行,我跟家里人说一声,今天就回去。”
她这王府丫鬟当的,是有些得意忘形了,这出了府就不想再进去了。
话音刚落,就见冷逸手中的宝剑抵住她的脖颈处,丝毫没有商量的语气:“现在就走。”
“好好说话,走就走嘛。”白甜打了个哆嗦,这人还来真的。
她还真惹不起,笑着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拨开他那把剑,真怕他一不小心,脖子就得开花了。
这个冷逸真不好说话,浑身冷得跟冰块一样,板着一张脸,像着别人欠了他很多钱似的。
白甜又气又恼的往回走,还跑在了他的前面,却不想身后的人一直打量着她。
冷逸心想,这丫鬟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赢得王爷的另眼相待?
白甜一路哼着小曲,好在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这回王府就回王府了。
她回头看了看跟她有一段距离的冷逸,这离得远也好,让她自在些。
不然被这块冰块一直盯着,总感觉背后都要冒烟了。
走了小半个时辰,白甜轻车熟路的进了王府。
半个月不见,再次踏入这里,被迎面而来的奢侈跟华丽感立马淹没了。
同样的那种被困自由的窒息感,也是扑面而来。
这种就好像金丝雀天天被关在一个纯金打造的笼子里,虽然享福,但很压抑。
午后的阳光,金灿灿的洒落了下来。
白甜走到了赫连墨的院落里,她先去书房找了找,居然发现他不在。
她不免的偷笑起来,王爷该不会进宫了吧?
这样也好,省得尴尬。
可她走了没几步远,就看到凉亭里有一抹欣长的身影。
赫连墨弯腰,修长的手指正在摆弄着棋局,似乎要破什么僵局。
觉察到被他发现了,白甜硬着头皮走到他的跟前,行了行礼道:“奴婢给王爷请安,王爷万福。”
“终于舍得回来了?”赫连墨抬起了一张妖孽如玉的脸,表情却冷得像下起了冰雹似的,一双黝黑眸子正幽深的看着她。
“王爷,奴婢这不是孝心有加,回去照顾老父亲吗?这得了王爷的恩准的呀。”白甜狡辩道。
“是吗?”赫连墨起身站在她的跟前,示意她抬起头来:“看着本王的眼睛再说一遍。”
“这这……”被他紧盯着,白甜嘴皮都太不利索了,实在是这人的气场太强大了。
其次他现在站在她面前,凭着身高的距离,就像一座小山样的很有压迫感。
“臭丫头,你不是挺能言善辩的,你倒是解释?”
不知是不是白甜的错觉,她总觉得这磁性的声音里面带着一丝怒气,奇怪了王爷在生什么气啊?
“奴婢,这不是想在家多陪陪家人吗?”
“这么说来,你倒是挺有孝心的。”赫连墨意味深长的说着,又坐回了座位上。
他跟皇帝的那场棋局,两人一开始旗鼓相当,后面不知怎么的就进入了僵局。
见赫连墨不理她,也没有让她起来,白甜也不敢动。
就这样子猫着身子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刻钟后,整个人都快坚持不住了。
这时冷逸走了过来:“王爷,皇上有请。”
赫连墨点点头:“本王这就进宫。”
他看了冷逸一眼,就要从白甜身旁擦肩而过,看着她身子动了下,又挑眉道:“冷逸,看着她,让她保持这个姿势,一炷香时间。”
“是王爷。”
白甜在心里嘀咕,这个性情古怪的王爷在搞什么鬼。
她哪里得罪他了,一来就被阴阳怪气的说了一通,还要被他处罚。
真是王爷身边的贴身丫鬟不好当。
再看冷逸那一幅铁面无私的样子,祈求他寻私,那更不可能了。
白甜一边在心里数数,一边看着棋盘,企图让自己的注意力分散一点,这样才会没那么累。
她看了看棋盘上的白子跟黑子各占半壁江山。
白子步步紧逼,黑子不甘示弱,两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刚才无意中看到赫连墨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