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还不够明显的吗?王爷就是对那丫鬟有意思。”
冷逸抽了抽嘴角,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原来他弟弟一直惦记着他的这笔银子,才会对白甜这般客气。
“现在胜负还没有出分晓,你着急什么?”
冷清撇了撇嘴:“这你就不懂了,今个白甜姑娘这么晚回来,王爷起先明明是很着急的,后面知道八王爷将人送回来又是冷着一张脸。
这分明就是吃醋了嘛,这不是喜欢又是什么呀?”
他又不是没追过姑娘,这种感觉他懂的。
至于大哥这个老古板,看样子就不懂了。
不仅不懂,还出声警告道:“这种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小心传到别人的耳朵里,可有你受的。”
这个弟弟,就是喜欢八卦,当心祸从口出。
冷清则是憋着笑,看来某些人要输了,又输不起的样子呢。
而浴室里又是另外一副场景。
赫连墨坐在浴桶里感受着一股浓烟从头顶上散出,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四肢百骸里乱窜。
白甜继续扎着银针,他的额头上已沁出了汗。
看他的反应,一次比一次强烈,这里面的毒已经消的差不多了。
她盯了半个时辰后,中间又加了一些热水,清理的差不多后,余下的靠喝汤药就可以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