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也不是个吃独食的人。
纪樵抽了口烟,“那两个杂碎,你是如何处理的?”
江森回道,“穿白衣服的家伙伤势又重了许多,至少得住半年医院;穿黑衣服的那个,右边胳膊彻底没了。不过就算他胳膊不废也好不到哪儿去,脑袋被小夫人砸出个洞,下半辈子注定缺根弦。还有,我让律师把经济赔偿压到最低,他们爱要不要。”
纪樵又抽了口烟,“那个女人呢?”
“还在找,天亮之前就会有结果。您打算怎么处置?”
“交给她,她想怎样就怎样。是杀还是留,随她的便。”
江森自然知道纪樵口中的“她”是谁,他也很好奇小夫人会如何收拾那个贪财的烂货。
很快,家庭医生上门来为纪樵治伤。
“二爷,您这伤……,明显是重茬了。”赵医生一边清理创口一边说道。
纪樵没作声,脸色却能滴出水来。
猫爪子还挺有劲儿,早晚要让她有劲儿也使不出来!
江森以为他心情不佳,连忙揽过话茬,询问赵医生几个养生常识。
不外乎是吃什么东西长肌肉不长肥肉之类的话题,反正用来打岔,内容没那么重要。
重新包扎完伤口,江森跟赵医生一道离去。
纪樵的背伤和脸伤都不能沾水,只简单洗了洗,随后侧卧在床上,盯着微信上的某个猫头发呆。
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
原以为小骗子蹦达够了就会安分守己,可是现在看来,她是铁了心要摆脱商业联姻的束缚。
呵,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她居然天真地以为用那三百万就能买到自由,啧啧,还是太年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