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床上,也怀不上他的孩子。啧啧啧,也是够可怜的!”
两个女人都说对方可怜,到底谁才是真的可怜,高下立判。
关嘉琪的白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猪肝色,忽然目光一狠,人便张牙舞爪地奔阮红棉扑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冷眼旁观的靳轻颜迅速出手,抓住阮红棉的胳膊,用力把她拉开。
因了惯性的作用,两人都打了个趔趄。
靳轻颜为了保护阮红棉,及时松开了她,自己却撞在柱子上,后背和脚踝都感到了一阵剧痛。
不过关嘉琪更惨,直接一个狗抢屎,摔得尖声大叫,刺耳又滑稽。
阮红棉站稳之后询问靳轻颜,“妹妹,你还好吗?”
没等靳轻颜回答,被同伴扶起来的关嘉琪扬声喊道,“来人呐,给我往死里打这两个女人!尤其是那个所谓的腿精颜神,把她的双腿给我打断!”
阮红棉的两个助理赶紧挡在前面,其中一个准备打电话报警。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
“嘉琪,你又在胡闹什么!”
所有人都循声望了过去,包括疼得频频吸气的靳轻颜,也想看看这把温柔的嗓音属于什么样的女人。
然而,她第一眼瞧见的竟是纪樵。
就算身处鹤群之中,他也是最高最帅最显眼的那一只,眉骨上的小伤丝毫不妨碍他成为全场的焦点。
紧挨着纪樵的便是说话的那个女人。
她大概二十多岁,一米六五左右,长发微卷,红唇娇艳,一条乳白色羊毛连衣裙将白皙的皮肤和玲珑的身材都衬托得更加妙不可言。
俊男美女站在一起,靳轻颜不由得想到了四个字: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