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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冬赌靳轻颜不会亲裴谨棠。
确切地说,是她不敢。
作为风月场上的老手,他断定这两个人之间从来就没有过那种关系。
上过床的男女都在对方的身心留下过印记,想要变回干干净净毫无瓜葛的状态是绝对不可能的。
就冲他们看彼此的那个清澈眼神儿,裴谨棠百分之百没有当过小姑娘的男人。
黎冬今天就是要把他们之间的假冒关系给剥得干干净净,省的以后再为此烦心。
说完“快马一鞭”,他眯眼看着白衣翩翩的“小公子”,就像伺机而动的猫儿在觊觎小鼠一般。
而此时此刻,裴谨棠想死。
他用哀求的目光望着小嫂子,希望她能网开一面、放他一马。
这还没怎么着呢,二表哥的眼刀已经飞过来无数柄了,若是真的亲上,估计他要死无全尸。
是真的死无全尸,并非说说而已。
他裴圣妖还有大把的青春年华没有挥霍完,怎么可以就这样英年早逝!
靳轻颜自是不清楚裴谨棠的心理活动,她决定跟黎冬玩文字游戏。
他只说让她亲裴谨棠以自证,又没规定必须亲到嘴巴,当然亲脸颊也是可以的。反正大家都戴着面具,到头来她连妖孽的脸皮都触不到。
打定主意之后,她抓住裴谨棠的袖子,踮起脚尖,努唇朝梨花面具贴了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莫名的微风拂过,靳轻颜手中的袖管竟然不翼而飞,眼前的梨花面具则换成了一张色彩丰富、图案繁杂的碎花脸谱。
她既诧异又无措,一时忘了闪躲,径直撞在了冰凉的脸谱面具上。
与此同时,那道熟悉的嗓音在对她不冷不热地耳语,“主动吻我,黎冬肯定会被气跑。”
靳轻颜怔了不到两秒钟,稍一扭头,准确地触上了纪樵的弓唇。
现下什么法子都没有,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左不过已经跟他吻过两次了,多一次少一次也没什么分别。
只是没想到,下一秒,热吻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
于是乎,靠近门口的一小部分人都看到了一个久久不能忘怀的名场面,——红衣男子一把推开傻愣愣的民国长衫男,然后揽着白衣小公子深吻不休,而白衣小公子的一只手腕还被戴着恶鬼面具的男人牢牢攥在指间。
四个男的演绎出一场匪夷所思的大秀,这是吃瓜群众的直观感受。
然而一切远远没有结束。
回过味儿来的黎冬一边用力拖拽靳轻颜,一边准备袭击纪樵。
热吻中的纪樵自是无暇反抗的,但,架不住他有个二十四孝好表弟!
裴谨棠的反应相当迅速,上来就是一记左勾拳,重重地招呼在了黎冬的面具上。
面具的塑料材质不是很结实,受了重击,当即四分五裂。
黎冬恼怒地扯掉碎裂的面具,露出煞气腾腾的一张脸。
顿时有人惊呼出声,虽然马上又吓得紧紧捂住嘴巴,但还是招来了更多的观众。
裴谨棠早就嫌面具碍事,也跟着摘了下去。
那张五官清秀又细皮嫩肉的妖孽脸一放出来,惊呼声再次响起。
煞星和圣妖几乎同时扭头虎视围观者,众人马上自动后退,远到只能看不能听的距离。
“姓黎的,你放开她,我们单挑!”裴谨棠沉声喝道。
黎冬恨恨地乜斜着还在热吻不休的两个人,“姓裴的,你为了替纪老二打掩护,居然在公众面前一次次地把自己掰直,还真是用心良苦!不过男女通吃的人设好像不太适合你,你还是专心专意做个弯的吧!”
裴谨棠灿然一笑,“瞧你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怎么,心疼我了?你该不会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儿吧?不过很抱歉,我特别讨厌你这种类型的男人,所以这辈子你都没有机会!”
什么名声,什么颜面,什么自尊,圣妖大大全部豁出去了,只要能够保兄护嫂,哪怕让他当场跟两栖动物搞对象都没问题。
作为不折不扣的直男,黎冬着实被裴谨棠的话给恶心到了。
若不是啐人的动作太过娘炮,他真想一口唾沫喷到死钙佬的眼睛里。
还没等黎冬从反胃的情绪之中抽身而出,裴谨棠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出了一记直拳。
黎冬忍无可忍,立马松开靳轻颜的手腕,跟裴谨棠对打起来。
今晚的派对是不准保镖进门的,再加上现场没人敢上前拉架,于是,二人如火如荼地拳打脚踢,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
靳轻颜察觉到手腕被放开,便想推开纪樵结束亲吻,但,魔头怎肯轻易罢嘴!
其实有几个人已经从红衣男子的独特发型上猜到了他的身份,都在暗暗诧异素来清心寡欲的纪二爷吃起荤腥还真是不分时间和地点,就是不知,他怀里那位雌雄莫测的人物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