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随即纷纷起身跟纪樵打招呼,偌大的房间内此起彼伏着“二爷”两个字。
纪樵扯了把椅子坐在地中央,整个过程都没有把目光从关嘉琪脸上挪开。
关嘉琪被盯得快要心肌梗死了,嘴唇哆嗦了好半天,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终于,有个胆子稍微大点的男人站了出来,陪着小心和稀泥,“二爷,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您会过来。这样吧,我们把这桌撤了,请您重新点菜……”
纪樵看都不看他一眼,寒声诘问,“你站出来替关嘉琪打圆场,是在暗示那件事你也有份吗?”
“……”男人脸色微变,“那件事?什么事?我不知道呀……”
话没说完,就被江森像拎菠萝一样扯着头顶的小辫子给甩到了墙角,连声儿都没出就晕过去了。
房间里登时鸦雀无声,人人都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被摔晕的倒霉鬼。
纪樵又盯着关嘉琪看了一会儿,不紧不慢地问道,“人呢?藏哪了?”
关嘉琪慌乱地看看周遭,直到有人暗示魔头是在跟她说话,她才懵然反问,“什、什么人?谁?”
纪樵露出嘲讽的单括弧微笑,“你说是谁?”
“二爷,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谁……”关嘉琪都要哭出来了。
刚才她已经偷偷在桌子下面示意身旁的人给关卉欣发微信求救,可是这会儿却感觉自己根本撑不到堂姐来救她。
纪樵点了支烟,慢条斯理地继续施压,“善意提示:我是从来不打女人,但是你森哥可难说。”
话音落地,江森适时往前挪了一小步,脸上明明没有表情,样子却凶极了。
这么冷的天他只穿了件木代尔T恤,肱二头肌像棒球棍一样结实,摧毁力不言而喻。
关嘉琪瞬间脑补出自己被揍得面目全非的样子,不由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堆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