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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轻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周四上午十点多钟。
睁开眼,满眼黑白灰的色调提醒她,这里是纪魔头的卧室。
她撑着软绵绵的胳膊坐起来,头重脚轻地下了床,穿上男士拖鞋,走出主卧房。
坐在客厅沙发上打字的纪樵头也不抬地冲她说道,“醒了?你朋友刚走。”
“许蔷?”靳轻颜的嗓子有些沙哑,“她来过这里?”
纪樵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弹跳,“嗯,说是太惦记你,过来看一眼才放心。”
靳轻颜点点头,感觉有点晕,便顺势坐在了单人沙发上。
“离我那么远,是怕我吃了你吗?”纪樵沉声问道。
若是换做以前,靳轻颜一定认为他在找茬,但是现在她知道了,他这个人就是不会好好说话,哪怕是好话,他也很难好好说。
“我怕影响你工作。”她如实解释。
纪樵依旧在“噼里啪啦”地打字,嘴上不紧不慢地回了句,“明明是个作人精,却把自己说得好像很善解人意一样。”
靳轻颜满头黑线,她作了吗?没有吧!
纪樵一个抬眸杀,“你要是不躲着我,老老实实在家等我送你上学,会被人抓走吗?”
问完,继续忙公事。
靳轻颜没有反驳。
她不知道魔头是如何把她救回来的,但肯定相当凶险,就冲这一点,随他怼几句也没什么。
过了一会儿,纪樵把电脑放在矮桌上,起身走过来,双手撑着单人沙发的两侧扶手,俯视着靳轻颜。
“以后还敢不敢自己去上学了?”他凝声问道。
靳轻颜紧握双手举在胸口,忽闪着黑漆漆的大眼睛与他对视,“纪先生,谢谢你!”
她可不能轻易许诺什么,道谢还是可以的。
纪樵微微侧头,“言不由衷的话以后最好别说,太容易被识破。”
“女骗子哪有实话?反正,你若信了就是由衷之言;你若不信就是言不由衷。”靳轻颜随口自黑。
纪樵又将身子往下沉了沉,“也亏了这张巧舌如簧的嘴,把那两个杂碎忽悠得不敢碰你!”
他已经了解到绑架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她的表现又一次让他小小地意外了一下。
冰雪聪明的小骗子,居然懂得拿他做挡箭牌,还真是狡黠得很!
经他一提,靳轻颜便问道,“那四个坏人呢?跑掉了吗?”
纪樵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眉眼,“人都抓住了。你希望怎么处置他们?”
他以为她还会说那句“人又不是我抓的,干嘛问我意见”,结果她却说道:“矮个子和胖子最坏,打残算了;至于另外两个,可以从轻发落。”
纪樵若有所思地颔首,“唔……,两个从重两个从轻,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事实上,他俩对于“轻”和“重”的定义截然不同,他所说的“轻”,根本就是她眼中的“重”。
昨天夜里,矮个子和胖子被丢到深海喂了鲨鱼,另外两个则被打成了残废,这是纪樵亲自给出的惩处方案,还真是有轻有重。
靳轻颜又问道,“那他们有没有招认是谁指使的?”
纪樵如实相告,“是苏蔓樱。”
“苏蔓樱?”靳轻颜一脸茫然,“我又没开罪她,至于找人杀我吗?”
纪樵剑眉微挑,“苏蔓樱溜了,所以暂时揪不出真相。不过……,不排除争风吃醋这个原因。”
靳轻颜有点懵,“争风吃醋?争谁的风?吃谁的醋?”
“还能是谁?”纪樵略有不悦。
小骗子不仅擅骗擅辞令,装傻的功夫居然也是一等一的好,真气人!
靳轻颜自然想到了黎冬,正要辩解,江森从外面走了进来。
“把人送走了?”纪樵问道。
江森“嗯”了一声,将手中提着的餐盒放到矮桌上,“夫人,这是二爷让我给您买的莲子百合粥,还有猪脚面线。”
靳轻颜道了声“谢谢”,她知道猪脚面线不只好吃,更是用在灾难过后去霉气的。
纪樵直起身子,吩咐江森给夫人倒杯热水,他自己则拿着手机去了客卧。
电话拨通,纪啸天的声音传了过来。
“如果不是报喜,就把电话挂了吧!”
纪樵抬手揉了揉晴明穴,“爸,我上次不是说了嘛,最快也得一年后才能有喜讯。”
老爷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完蛋的东西,白长了一副好皮囊,连个二十岁的小女孩都搞不定!如果不是看在你遗传了我的高嗅商,我早就把你逐出家门了!”
纪樵沉默不语,擎等着老爹大骂一通、发泄够了,最后再问儿子到底要说什么事。
“爸,我想给她个名分。”他的语气十分郑重。
纪啸天当即反对,“不行。在她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