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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樵猜的没错,靳轻颜确实从许蔷那里听见了令她心神俱动的消息。
严格来说,不过是一句模棱两可的话,——秦敬亭可能要回来了。
并不是“已经回来”,也不是“一定会回来”,而是“可能要回来了”。
许蔷还半真半假地调侃,“颜颜,如果让谪仙儿PK大魔头,你觉得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靳轻颜不关心他们谁会输谁会赢,她只知道自己不想让秦哥哥失望于她对婚姻的草率和对亲情的盲从。
她必须快点还完债,快点结束这段婚姻,快点回归到联姻之前的状态,这样才能堂堂正正地站在秦哥哥面前。
于是,她答应魔头暂住四楼,以赚取他所说的“外快”。
纪樵原本打算刨根问底探个究竟,见她决定住进来,便没有再追问。
左不过是要朝夕相对的,由他自己来慢慢发现答案总好过她情急之下胡编乱造出一个什么借口,毕竟她是个骗人高手,混淆视听是她的本领。
因了搁在三楼的衣物都泡了水,靳轻颜也不用回去拿行李,就直接住进了离主卧房最远的那间客卧。
纪樵让人送来好多新衣服新鞋子,无一例外的,尺码相当准确,包括小裤裤和bra,从面料款式到舒适程度,都是她的风格。
有那么一瞬间,靳轻颜恍惚地意识到关卉欣应该也接受过同样的馈赠,对魔头这种男人来说,为异性选衣物是驾轻就熟的事情。
第二天是周五,靳轻颜正常去学校上课。
车子停在校门口,纪樵跟着下了车,弯腰就要抱她。
“哎你……”靳轻颜惊呼一声,人已经快速闪开,差点又把脚踝扭到。
纪樵直起身子斜睨着她,不辩喜怒地发问,“能不能听话一点?”
“我没残废,可以自己走!”她坚持不肯妥协,说完便夺路而逃。
纪樵没有追上去,而是靠在车上抽烟。
站在左前门旁边的江森小声问道,“二爷,您不会是要等小夫人回来吧?”
他家二爷不答反问,“阿森,你觉得许小姐怎么样?”
江森想了想,撇唇摇头,“太野蛮,根本就不是个女人。”
他手上的咬伤原本快要痊愈了,可是昨天一见到她,居然感觉伤口在隐隐作痛,可见皮肉也有心理阴影。
纪樵扭脸看江森,“那你觉得‘以森相许’如何?”
“以身相许?”江森讳莫如深地往前探头,“二爷,小夫人终于肯了?”
“真是块木头!”纪樵叼着过滤嘴骂道。
远远地,就看见靳轻颜又走了回来。
纪樵熄灭香烟,好整以暇地抱起手臂,似笑非笑地用目光将她迎到面前。
“刚才像只野豹子似的,溜得那叫一个麻利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靳轻颜歪着脑袋看了看车内,“我忘拿书了……”
纪樵回身把搁在后座的书本拿出来,却不给她,而是凝声问道,“还跑不跑了?”
“快点给我……,马上要迟到了……”靳轻颜不肯服软,伸手就来抢书。
“看把你能的,竟敢从魔头手里夺东西……”纪樵把书本举高,低头看着急得跟什么似的女孩,“叫‘哥哥’,叫了‘哥哥’就还你!”
靳轻颜被劈得头顶冒烟,心说,哥你个头啊,你配吗?
两人正胶着不休,纪樵的手机响了。
“哎,你有电话,快点接电话……”靳轻颜“好心”提醒。
纪樵不为所动,“你先叫‘哥哥’,叫完我就能接电话了。”
见他不上当,靳轻颜继续抢。
站在车子另一侧的江森从未看见他家二爷跟任何人这样嬉闹过,并且还是在人来人往的校园门口,真是惊得他嘴巴都能吞拳头了。
蓦地,他的手机也响了。
甫一接通,那个温柔的嗓音就在对面说道:“阿森,能帮我找一下阿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