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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轻颜循声望过去,不禁意外地问道,“纪先生?你不是已经飞走了吗?”
纪樵顶着冰冻万年的迷你棺材板儿走过来,一副怨气冲天的模样。
后院起了火,让他怎么飞?任由大火肆虐,烧得房倒屋塌吗?
给她打完那通电话,他原本是怀着好心情准备登机的。
谁承想,就在上飞机前的十分钟,忽然有人打电话告诉他,腿精颜神正在淮扬菜馆跟黎冬一伙共进晚餐。
他自是不信的,结果那人发来一张照片,从拍摄角度和清晰度来看,绝对是偷拍,而照片里的男女正是小骗子和黎冬那厮。
于是,他便临时取消了出国行程。
当然,他不会贸贸然去菜馆自取其辱,而是站在槿湖国际的寒风中堵人,就看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见到靳轻颜的那一刻,纪樵先是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然后才继续他的怒火中烧。
“不是说跟许蔷在外面吃晚饭吗?她什么时候变.性了?不止变.性,连相貌和姓名也都改了!”站在她面前,他冷冷地怼道。
靳轻颜理直气壮地反诘,“你不是说派了人保护我吗?人呐?我被挟持的时候都没人发现吗?”
纪樵凝眸不语,脸上写着一句话,——请开始你的表演。
“你一定认为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算了,我没什么可解释的,随你怎么想都行。”靳轻颜放弃了自辩清白。
“实在编不出靠谱的借口,干脆耍无赖是吧?”纪樵满口鄙夷。
回来的路上,他一度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还曾希冀她会耐心地跟他解释清楚。
事实却是,他真的把她想的太好了,一个女骗子能有什么苦衷!
灯光虽然不甚明亮,靳轻颜还是从纪樵的脸上读出了失望。
这份失望像一柄利剑,刺痛了她的心房。
她苦笑摇头,“纪樵,你连最起码的信任都不愿意给我!”
“想要别人相信你,就别做出令人诟病的事情来!如果你安安生生地待在家里,我会不信任你吗?”魔头又刺出一剑。
靳轻颜咬着嘴唇点点头,什么都不想说了,转身就走。
“你去哪?”魔头在后面吼道。
“不用你管!”靳轻颜执拗地回了一句。
话音才落,长了一双大长腿的男人已经来到她身边,伸手钳住了她的胳膊。
“跟人一起吃晚饭还不够,难道要一块过夜不成!”魔头真是怼人不倦。
靳轻颜仰脸看他,“在你心目中,是不是女人在男人面前都那么贱?是不是都像关卉欣对你那样有求必应?是不是让吃饭就吃饭、让睡觉就睡觉、让干嘛就干嘛?”
纪樵鼓了鼓腮帮子,“我在说你的事情,你把关卉欣扯进来做什么?”
“我没奢望你会感同身受,但是希望你能公平一点!”靳轻颜深深吸了口气,“凭什么你跟关卉欣吃饭喝酒逛夜店去派对干什么都行,凭什么我和异性吃个饭就要被你诟病?”
“那能一样吗?”纪樵寸土不让。
靳轻颜又笑了,“是不一样。你跟关卉欣在一起,不管你们做什么,你们都是自愿的;而我跟黎冬每次碰面,我都是被迫为之。”
纪樵又咬了咬后槽牙,“你不会喊吗?不会叫吗?不会求救吗?”
“我特么喊叫求救管用吗?”靳轻颜怒了,“你所谓的保镖在哪呢?保护我了吗?他们知道我整个晚上都被迫待在一群陌生男人中间吗?”
纪樵忽然扬声吼了句,“阿森,去把保镖都开了,重新换一批管用的!”
“这是保镖的问题吗?明明是你疑心病重,不肯信人!”
靳轻颜被气得脑袋瓜里“嗡嗡”叫个不停,以至于有点分辨不清自己都说了什么。
倏地,微信提示音响了一声。
她下意识点开,内容只有四个字:到家了吗?
还没等靳轻颜反应过来“晋”是谁,握在她胳膊上的大手猛然收紧,痛感传来的同时,魔头的质问声接踵而至。
“这个男人是谁?是今晚结识的新欢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