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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二爷的冷战计划没能熬过一晚便宣告流产。
而他所说的“比吵架更加急不可待的事情”,就是巴巴儿地站在人家房门口发了一个小时的呆。
别说闯进去为所欲为了,甚至连门板都没摸一下。
靳轻颜对这一切自是不知情的,她睡得很好,早早起了床,洗漱化妆之后走出次卧房。
路过客厅,她发现魔头昨晚穿过的外套就搁在沙发上,心知他后来又回来过夜了。
她怕吵醒他之后还要面对那张冷冰冰的脸,便放弃自己做早餐,蹑手蹑脚出了门。
刚出小区,便看见街边停着一辆黑色Maybach,身穿蓝色羊绒大衣的男人就站在车旁,正凝神向她望过来。
靳轻颜放缓脚步,思量数秒,到底还是走了过去。
“纪先生,早。”
她若无其事地打招呼,仿佛昨晚并没有跟他大吵过。
男人也露出淡淡的微笑,“不生我气了?”
想了半个晚上才定下来的开场白,此刻终于说出口,他觉得也没有多难。
靳轻颜并未矫情,浅笑回应,“其实我的态度也有问题。”
如果她再耐心一点,或许昨晚他就不会那么愤怒。
毕竟,他被人顺从惯了。
纪樵打开车门,“走吧,请你吃早餐,算是道歉。”
魔头居然会跟人道歉,这令靳轻颜小小地吃了一惊,对他的看法也有了一丁点的改观。
“去知味堂吃蟹黄包吧?”她提议道。
纪樵挑眉颔首,“好。”
到知味堂吃了蟹黄包,纪樵送靳轻颜去商务会馆见客户。
下车前,靳轻颜说道,“昨晚发微信的那个人叫阎晋,他在黎冬的饭局上帮了我,而我也只是礼节性加他为好友。别人怎么想的我管不了,但是有一点我可以保证,在离婚之前,我会谨守本分。”
纪樵轻扯一侧唇角,“嗯,知道了。大概几点能结束?中午我过来接你吃饭。”
靳轻颜想了想,“十一点半差不多,但是说定了,午餐我请。”
“好。”纪樵伸手帮她解开安全带,“小心点,有事打我电话。”
昨夜他几乎没怎么睡,今天的转变都是痛定思痛的结果。
小骗子不像他以往认识的任何一个女人,她是与众不同的,所以必须区别对待。
可是到底该如何区别对待,他还没想出来,一切只能见机行事。
回公司忙了一会儿,纪樵在十一点二十抵达商务会馆接靳轻颜。
两人到附近的西餐厅吃了牛排,他又把她送去了会展中心。
下午四点,纪樵再次接到靳轻颜的时候,她已经累得无精打采。
他递了杯温水过去,“喏,润润喉咙。”
“谢谢。”靳轻颜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感觉整个人都被滋润了。
江森在前面发动了车子,一边瞭望一边熟练地单手打舵。
行驶了一段路程,靳轻颜后知后觉地问道,“这是去哪儿?”
“到了就知道了。”纪樵卖了个关子。
四十分钟后,Maybach停在了纪家老宅的院子里。
靳轻颜是见过纪老爷子的,就在相亲那天。
不过,也仅限于一面之缘。
纪樵牵着靳轻颜的手,带她去了客厅。
老爷子正在吃水果,抬头看见儿子和儿媳,不免放慢了咀嚼速度。
“爸,我回来了!”纪樵如常打招呼。
靳轻颜迟滞数秒,“纪老先生,您好!”
“纪老先生?轻颜,你觉得这个称呼合适吗?”纪啸天挑眉问道,不怒自威。
靳轻颜看了纪樵一眼,后者立刻出声维护,“爸,既然没有举行婚礼,就可以不用改口。”
纪啸天示意两个小辈坐下,然后对儿媳说道,“轻颜呐,我儿子居然弃我这个老爹于不顾,明目张胆地站在你身后为你撑腰,你可得好好对他。”
外表自是大家长式的严肃与长辈惯有的语重心长,其实老爷子心里头苦啊!
若不是儿子“不堪重用”,哪需要他这个当爹的豁出老脸帮着邀宠!
唉,助攻是那么好当的么?
靳轻颜无言以对,只有哂笑点头。
随后,老爷子又说道,“你们两个难得来一次,待会儿跟我一起吃个晚饭。”
六点整,小夫妻陪着老爷子坐在了餐桌前。
扫了一眼桌上的碗盘杯碟,纪樵顿时觉得小肚子生疼。
每一道菜肴的具体名字不得而知,但是他能分辨出好几种食材,有虾子,牡蛎,蛇肉,鸽子肉,泥鳅,好像还有驴肉。
纪樵向老爹投去无奈的目光,希望老爹能够通过亲人之间的心电感应明白他的想法,——这么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