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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作用下,靳轻颜睡得很沉,根本感觉不到被亲吻。
当纪樵起身的时候,她的嘴唇已经微微泛肿。
“小骗子,你这个食人心、勾人魂的妖精……”他轻声低喃,好像是说给她听的,其实是告诉他自己。
坐在床边,他又忍不住轻抚她的面庞,手感真的超好。
良久,门板响了两声,许蔷走了进来。
“纪先生……”她略显浮夸地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颜颜病了,需要静养,要不……,您先回去?”
言下之意,有您这尊大神守在旁边,叫她怎么静养?
纪樵又试了试靳轻颜的额温,这才站起来,临走前还帮她把床头灯调得更暗一些。
出了卧室,许蔷准备送两个男人离开,纪樵却顾自坐在了沙发上。
瞧神色,有些不悦。
许蔷绞着双手站在沙发旁边,犹犹豫豫地说道,“纪先生……,时间不早了……,您看是不是……”
纪樵一个抬眸杀,立马令她闭上嘴巴、收回“逐客令”。
“许小姐,我想听真话。”
“真话?”许蔷看起来有点发懵,“什么真话?”
纪樵翘起二郎腿,高冷森寒的气场碾得人快要无法呼吸。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她是自己来的还是被人送过来的?她来了之后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三连问,句句都在症结上。
许蔷努力让自己笑得自然一点,“我说过了啊,颜颜是两个多小时之前过来的。她在焰城只有我这一个朋友,当然是独自一人登门啊!进门之后她只说头疼,别的什么都没提,吃了药便睡下了。”
“两个多小时之前?独自一人?什么都没提?”纪樵露出单括弧微笑,“许小姐年纪轻轻的,记性已经差到这种程度了吗?”
许蔷知道自己不擅狡辩,更怕说多错多,于是索性只笑不答,用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硬撑到底。
纪樵忽然把目光挪向矮桌上放着的男士小羊皮手套,伸手拿过来仔细看了看,神情越发寒冽。
“这东西是谁的?”
许蔷怔了两秒,待意识到手套的主人是谁,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哦……,是我弟的。”
纪樵的舌尖在腮内滑了滑,不辩喜怒地点点头,放下手套,起身往外走去。
许蔷如获大赦,赶紧送两个男人出门。
电梯内,江森不解地问道,“二爷,您觉得小夫人是被人送到许小姐家的?”
“不是觉得,是确定。”
“怎么确定的?有什么证据吗?”
纪樵懒的回答。
证据就是那副男士手套,他路过客厅去卧室的时候便留意到了。
方才拿在手中查看,不出所料地,从上面闻出了小骗子的味道。
许蔷说手套是她弟的,可是据他所知,他弟还在焰大读书,一个正在上学的男孩怎么会喜欢佩戴特别定制的Prada商务款皮手套!
再结合许蔷说话时的神态和语气,完全可以断定她在撒谎。
纪樵隐隐地察觉到,这次的对手绝非黎冬那样的草包之辈。
回到槿湖国际四楼,纪樵洗完澡去了靳轻颜的房间。
躺在她的床上,闻着她的味道,这一夜他睡得很好。
清早起来吃完饭,看看时间还来得及,纪樵便给靳轻颜打去电话。
“感觉如何?能上学吗?我过去接你吧!”
靳轻颜的声音倦倦的,“不用了,这会儿路上很堵,我坐地铁去学校。”
纪樵“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却也不想挂电话。
“纪先生……”靳轻颜忽然唤道。
“嗯?”纪樵放柔嗓音,“什么事?”
靳轻颜顿了顿,“中午我们见个面吧!”
“中午吗?”纪樵明明听清了,却还是不太确定。
因为,她在主动约他。
靳轻颜进一步确认约会细节,“中午十二点,焰大旁边的‘好久不见’咖啡馆。”
好久不见?
纪樵很不喜欢这个名字。
但,他还是对靳轻颜温声说道,“中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