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婚婚欲醉:二爷,你动心了 (.org)”查找最新章节!
江森的言语和态度都有些强硬,再结合之前的种种蹊跷之处,靳轻颜由此断定纪樵真的出了车祸。
“森哥,纪先生到底怎么样了?”她忍不住继续追问。
且不说纪樵在离婚这件事上并没有为难她,单单冲着“前夫”这个名头,她也觉得应该关心一番。
然,江森不给她机会。
“靳小姐,我最后再说一遍,既然已经离了婚,你就没有立场再过问二爷的事情。就这样吧!”
连声“再见”都没说就收了线,当真是替他家二爷“恩断义绝”。
靳轻颜握着手机愣了好久,直到感觉脚下的条形引导砖有点硌得慌,这才挪步往前走。
漫无目的走了一会儿,她又打了辆车,直奔许蔷的公寓。
冬季昼短,到地方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但是许蔷还没有下班。
靳轻颜坐在楼下的秋千上,头部靠着冰冷的铁链,双腿伸直蹬住地面,不想悠荡。
不知过了多久,许蔷的打趣声传入她的耳中。
“咦?这里怎么有位长腿美女呀?咱们交个朋友好不好啊?”
靳轻颜望过去,扯唇冲许蔷浅笑。
许蔷跑过来拉她起身,嘴里碎碎地念叨,“瞧把你冻的,都不会笑了。又不是不知道门锁密码,干嘛非得待在这里吹冷风啊?暖和和地窝在沙发上打游戏他不香吗?”
靳轻颜知道自己笑得很别扭,可她若是不笑,表情就更难看了。
二人进了公寓,许蔷把暖气调高,然后换衣服做饭。
很快,简易意大利面和蔬菜沙拉被摆上了桌。
靳轻颜坐在桌前,吃了两口就再也咽不下去了。
“怎么了?是不是感冒没好,又给冻严重了?”许蔷伸手过来摸她的额头,同时用另一只手试自己的额温,“跟我差不多呀,不高啊……”
靳轻颜吁了口气,把中午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许蔷,不过没提与纪樵和阎晋之间的金钱往来。
“你、你恢复单身了?”蔷总结结巴巴地问道。
很显然,她十分激动。
见靳轻颜点头,她才把关注点挪到别处,“能确定魔头真的出了车祸吗?会不会是他想借此博取你的同情?”
靳轻颜弯肘扶额,“就算想博同情,也应该在办理离婚手续之前啊!问题是,我不觉得魔头会故意做出这么怂的事情。”
他那么骄傲,肯定不屑以弱者的姿态来达到某种目的。
许蔷咬着薄唇想了想,“颜颜,你找过裴圣妖没有?我感觉那家伙不是个强横的主儿,或许能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来。”
靳轻颜想都没想,赶紧给裴谨棠打电话,系统却提示他已经关机。
她这才记起来,前天纪樵跟纪老爷子提到过,裴谨棠出国了。
那么,他手机关机,就极有可能是得知二表哥出了事便急匆匆赶回国,所以此刻应该是在飞机上。
许蔷见靳轻颜明显有点六神无主,便拉着她的手安慰道,“别担心!焰城五分之四的天空都是纪家的,如果纪魔头挂了,焰城早炸了。现在消息没出来,就说明他还活着。”
靳轻颜用叉子翻卷着意面,“可是……,纪家想瞒的事情,没人会知道。”
比如,他们的婚姻。
从结婚到离婚,知晓此事的不超过十个人,并且个个守口如瓶。
许蔷无意识地往嘴里塞了一小团儿意面,然后拿起手机,拨了出去。
连续三遍,通了没人接。
拨第四遍之前,她发了条短信:你要是再不接电话,老娘就直接杀过去!
隔了两分钟再打,只响了一声就被接听。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你属驴的是吧?”许蔷咬牙诘问。
电话那端冷漠地回应,“许小姐有事?”
许蔷轻哼,“装什么糊涂?我为什么打电话你会没数吗?说说你家二爷情况怎么样了,赶紧地,别磨叽!”
江森依旧三缄其口,且辞令不善,“靳小姐尚且没有资格再关心我家二爷,何况许小姐这个彻头彻尾的路人!请许小姐不要再通过各种渠道骚.扰我们纪家的每一个人,否则,遭殃的是你们整个许氏。”
“什么意思?威胁我是吧?你……”许蔷的鼻子都快气歪了,正要毫不示弱地回骂,对方却挂了电话。
再打过去,她的号码已经被拉黑。
“尼玛,连对骂都不敢,还是个男人吗?”许蔷气得想撕人。
靳轻颜怏怏地劝道,“蔷总,别生气!既然纪家希望跟我划清界限,那就照做吧!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挺好的。”
“我怎么觉得你的反应有点不同寻常呢?”许蔷歪着脑袋看她,“颜颜,你该不会是喜欢上魔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