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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为止,在苏醒后的八天时间里,纪二爷一共说了三句整话。
第一句,医生,把那个该死的东西给我拔掉。
第二句,爸,我死不了,你和哥不用在医院守着。
第三句,你再说一遍,是谁?
让他开金口真的很难,除非,他特别在乎。
王院长没有留意到问他话的并不是江森,于是又把事情的原委重复了一遍。
“现在是什么情况?”纪樵睁开双眼,继续追问。
这下,王院长终于听出跟他对话的人已经换了。
“二爷,是您啊!您放心,那位小姐安然无恙,跟她一起来的先生被我们的安保人员给控制起来了。不过那位先生真的很难搞,交手期间打伤了我们三个人,其中一个手臂骨折。”
纪樵轻启弓唇,吩咐道,“把人放了吧!”
“放了?”王院长有点不情愿,“可是二爷,那位先生伤了我们的人,就这样放了吗?”
“放了。”纪樵一个字都不愿多说。
王院长顿了顿,“好吧!二爷,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了。”纪樵又闭上了眼睛。
挂了电话,江森轻声询问,“二爷,要不我下去看看吧?”
纪樵忖了忖,“不用。”
那个男的既然能为了她而跟人打架,就说明还是挺在意她的。
只要有人在意就好。
未几,又吩咐道,“你去查查,如果接诊的医生对小骗子出言不逊,直接开了便是。”
就算她执意与他分道扬镳,那也轮不到任何人来欺负。
江森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把愤愤然的话给咽了下去。
他实在是心疼他家二爷,可是他也知道,他家二爷是矜傲的,不需要任何人来心疼。
那边厢,王院长立刻给保卫处的人打电话,吩咐放人。
五六个安保人员控制着阎晋,眼看就要被他挣脱,一听上头要求放人,便齐刷刷松手,生怕他怒不可遏跟他们来个鱼死网破。
被放开的阎晋并未找安保人员的后账,而是直奔在椅子上蜷成一团儿的靳轻颜。
“晓靳……,晓靳……”他捧着她的脸颊轻声呼唤,“你还好吗?嗯?还好吗?”
靳轻颜冲他点头,“我还好,咱们走吧!”
她的内心满是歉疚,毕竟今晚的冲突因她而起。
“对不起,冒犯了!”说完,阎晋把她横抱在怀中,大步走出警卫室。
一众人等跟了出去,包括随后赶来的王院长在内,一直将二人送出医院大门,这才返身而回。
阎晋载着靳轻颜去了更远一点的中心医院,照旧挂的急诊。
这次接诊的是位上了年纪的女医生,态度很温和,经过检查和询问,确定靳轻颜是因为曾经落入海水而受了寒凉,这才引发了痛经。
离开前,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姑娘,从这一刻开始,千万不要再沾冷水也不要再吃冰的东西。如果你再不好好照顾自己,病根儿就算做下了,到时候吃什么药都不管用了!”
出了急诊室,到药局拿了痛经宝颗粒,阎晋抱着靳轻颜上了车。
尽管她一而再地婉拒,他却一改之前的民主与儒雅,通程绷着脸,强行将她抱来抱去直至送回单身公寓。
最后,把她放在床上,给她冲了一杯痛经宝颗粒,看着她全部喝完,他才开口说话。
“晓靳,对不起,我不仅没有保护好你,还一次次地冒犯你。”
靳轻颜虚弱地反驳,“哪里的话,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 阎晋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闭紧嘴巴,拿着空杯子走出卧室。
靳轻颜不知道阎晋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反正第二天早上她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餐桌上有热乎的早餐,旁边摆放着热水壶和装着痛经宝颗粒的玻璃杯,杯子下面压了一张纸,纸上写了四个字:记得吃药。
靳轻颜望着遒劲的字体,忽然眼眶发热。
一个小时后,她收到了阎晋的微信。
“晓靳,我走了,你好好的,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