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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晋的提醒不是没有道理,纪樵也深谙他家小孩儿的性子。
可是能怎么办呢?
是他自己管不住躁动的身体和骚动的心,这才跟她耍了小心思,日后就算她想剐了他,他也得受着。
只要他家小孩儿可以健健康康地活着,他什么都能豁得出去。
到了下午,医生告知,靳轻颜彻底脱离了生命危险。
不过,毒素剂量虽不致死,却不知道是否会留下后遗症。
另外,想要彻底清除余毒仍需时间,靳轻颜必须留院观察三五日才行。
黄昏时分,靳轻颜终于缓缓睁开了杏眼。
“小孩儿,你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纪樵紧张地询问。
然而,靳轻颜却不答反问,“叔叔,你是谁啊?”
纪樵略显局促地摸了摸脸上的胡茬子,“颜宝儿,我知道自己不该骗你,对不起!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靳轻颜微微侧头,乖巧地努了下嘴唇,“你叫我‘颜宝儿’……,我们认识吗?可我以前没有见过你啊!难道你是我爸爸的朋友?”
纪樵愣了一霎,跟着忽然想起裴谨棠发过来的那段关于毒菌子的详尽描述,便不再多说什么,直接按了呼叫器。
半个小时后,医生把纪樵请到了办公室。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她失忆了吗?”纪樵脸色凝峻。
医生无奈地挠头,“纪先生,我之前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从临床表现来看,毒素虽然没有要了靳小姐的命,却侵入了她的大脑,直接伤害到了她的记忆系统,或许还有智力系统。”
纪樵攥紧拳头追问,“所以你的意思是,她现在变成了白痴?”
“也不能这么讲。”医生连忙举起双手比划着,“白痴是没有智力的,记忆力更是约等于零,而靳小姐现在的记忆范畴和智力水平都停留在了八九岁的时候……”
“你在跟我说笑是吧?”纪樵咬起了牙根,“一个高智商的成年人,不过吃了点毒蘑菇,居然会退化成八九岁大的孩子……,这特么可能吗?”
医生摊开双手,“在医学界,一切皆有可能!”
纪樵一把揪住医生的衣领,“别废话,你就说她能不能治好!”
“这个很难讲,毕竟以前没有过先例。如果脑损伤是可逆的,那么就还有复原的希望;否则,靳小姐这辈子就只能做个孩子了……”医生说到最后,语气中满是惋惜。
纪樵猛地搡开医生,“我不相信,一定是误诊,你这个庸医!”
医生不敢还嘴,只好垂下眼帘,心里盘算着,挨骂不算啥,只要不挨打就行。
纪樵回到病房,见靳轻颜正站在窗前,背影一如既往地高挑秀丽,便越发觉得她根本就是个正常的成年人,是那个医生脑子秀逗了,所以才会胡说一气。
然,听见脚步声,靳轻颜转身冲他笑了笑,脆生生地发问,“叔叔,你给我爸爸打电话了吗?他什么时候过来接我?”
一瞬间,纪樵仿佛迎头挨了一棒子,不禁原地打了个踉跄,差点没有站稳。
“叔叔,你怎么了?生病了吗?”靳轻颜快步跑过来,仰望着男人的帅脸,“你的脸色忽然变白了,有点吓人……”
纪樵吞了口空气,挤出一丝笑容,问道,“颜宝儿,你仔细想一想,我到底是谁?”
靳轻颜眨巴着大大的眼睛,很认真地看了他半分钟,最后还是摇头。
“对不起啊叔叔,我真的不认识你。”
小脸儿上铺满了歉意,虽然没到我见犹怜的程度,但绝对能够打动人心。
纪樵的心脏抽痛抽痛的,伸手揽住他家小孩儿的细腰,情不自禁地把她裹进了怀抱。
然而,下一秒,靳轻颜就用力推开了他。
显然是使足了吃奶的劲儿,因为两人分开之后都打了个趔趄。
“爸爸和哥哥都说过的,我是女生,不可以跟陌生人有亲密接触,抱抱亲亲都不行!”靳轻颜满脸警惕,“就算叔叔你看起来不像坏人,那也不行!”
纪樵咬了咬牙根,随后挤出一抹笑容,“颜宝儿,你看,我知道你叫靳轻颜,知道你的生日是九月九日,知道你父亲叫靳启泰,你母亲叫林梦芳,你还有个哥哥,叫靳从礼……,所以,我们不是陌生人。”
经他这么一说,靳轻颜更加警觉。
“你掌握了我的家庭资料,我却不认得你……”她的目光里忽然满含愤怒,“原来你不只是陌生人,还是个坏人!”
这种一杆子打死的逻辑令纪樵百口莫辩,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我是你的前夫,我始终深爱着你,我想跟你再续前缘走下去,将来我们还要生一大群孩子……
太扯了,真的太扯了!
就在纪樵的内心无比纠结之时,只听靳轻颜厉声喊道,“别以为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