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靳轻颜止住笑,抬手摸了摸二叔短短的头发茬,动作间传递的居然不不是安抚,而是嘉许。
她就是想让顾征知道,这个坏脾气的纪二叔不允许任何人对她有一丁点的置喙,甭管有意还是无意,都不行。
纪樵秒懂他家小孩儿的心态,扯着她的爪爪放到嘴边啃了一口,宠溺和戏谑兼具,甜到齁。
许蔷早已适应这对儿欢喜冤家的相处模式,更是了解纪魔头的“护犊作风”,所以对此习以为常。
但她也知道,顾征此刻的感受一定很糟糕。
为了缓解尴尬气氛,大蔷总笑着对顾征说道,“顾公子,你所担心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颜颜当时就告诉学长,说她喜欢的是女生,还让学长去泰国做手术,该切的切,该隆的隆,这样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了。结果,学长当场就吐了。从那以后,他一看见我们便躲得远远的,哈哈哈……”
许蔷实在说不下去了,笑得快要蜷成一团儿,靳轻颜也跟着大笑不止,两人不约而同地做了个只有她们才懂的手势。
反观两个男人,表情都有些严肃。
“小孩儿,很好笑是不是?”纪樵寒声问道。
靳轻颜面色绯红看着他,“二叔,难道你不觉得好笑吗?那个学长当时是真的被我给恶心到了!”
纪樵鼓了鼓腮帮子,刚想放话晚上回去收拾她,包房经理敲门进来安排服务员走菜,可算是为靳轻颜解了围。
因为靳轻颜和纪樵前些天才受过伤,纪樵的头伤更是迟迟未好,于是大家都没有喝酒。
只吃饭,不喝酒,用餐速度快得一批,一个小时后,四人转战KTV。
这换了个地方,热闹事儿可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