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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双障大叔”的声音,大蔷总的第一反应就是跑。
至于能不能跑得掉,她想都没想,总之跑就对了。
可是,转身刚跑两步,就听阿标说道,“许小姐,我们大公子请您上车聊几句。”
“我没什么好聊的。”大蔷总脚步未停,撒丫子继续往雪庐跑。
结果,眼看就要进院了,那个杀千刀的男声不紧不慢追了上来。
“兔小蔷,听说许先生和许太太一大早就去庙里进香了啊!”
许蔷又往前冲了两步,最终在距离大门三米之遥的地方止住了脚步。
别人她可以不管不顾,唯独爹妈不行。
然而,站是站下了,她到底还是万分发怵,没敢转身也不想转身。
俄而,车门响过,脚步声渐行渐近,最后是阿标的嗓音在身后回荡,“许小姐,大公子命我过来请您上车。”
语气超恭敬的,就是眼底的笑意有些莫名其妙。
许蔷徐徐转身,怂怂地问了一句,“我不追究你的肇事责任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说两句好话?”
阿标耸肩,“大公子最讨厌下面的人多嘴多舌。”
“可是……”许蔷探头探脑往车子那边睇了一眼,然后小声询问,“那你知不知道他要跟我说什么?”
既然躲不过也逃不掉,知己知彼总是好的吧!
不过很遗憾,阿标只是摇头,没有给出任何答案。
大蔷总又看了眼她的小红红,讲真,心疼归心疼,却仿佛看见了她自己的凄凉命运。
如果她不屈不挠地跟“双障大叔”对峙下去,没准儿他也会像毁了小红红一样毁了她。
这么想着,许蔷不禁打了个寒颤。
回头扫视近在咫尺的雪庐大门,没人主动出来帮她,若是她一溜烟跑进去求助,自己倒是暂时脱离了困境,可是老爸老妈呢?
轻叹一声,许蔷缓缓走向黑色豪车。
阿标抢先两步越过去,帮她打开了后车门。
那张又帅气又讨厌的人脸闯进许蔷的视线,令她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扑上去挠两把。
然而,投鼠忌器,她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上来,坐我身边来。”军定东不辨喜怒地拍拍身侧的位子。
许蔷白了他一眼,乖乖上车,却坐在了他的对面。
她是躲无可躲逃无可逃,但不代表要事无巨细地服从他的命令。
军老大的表情依旧不甚明朗,“怎么,就那么怕我?”
许蔷摇头,“不怕,是烦。”
说完,垂眸望着膝盖,抠手。
军老大伸出长长的胳膊,挑指勾起她的尖下颌,目光游弋片刻,姗然询问,“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嘶,酸!
连他自己都这么觉得。
大蔷总却摇头甩掉下颌上的指头,“没有。”
是真的没有。
军老大挑眉,“你长心了吗?”
“长了。”大蔷总实话实说,“不过,与你无关。”
军老大若有所思点点头,“与我无关……,行,我试试,看看到底与我有没有关。阿标,开车。”
“是,大公子。”阿标立马应声,发动了车子。
许蔷更怕了,连忙说道,“我要下车,快点让我下车!”
军老大逼视着她的双眼,“上了我的贼车,下是下不去了。”
“哎你!”大蔷总哑声抗议,“你在限制他人的人身自由,这是犯法的,我可以控告你!”
“好啊,你去告啊!”军老大身体前倾,凑近她的脸,认真地往下说道,“告我对你一见倾心,告我对你念念不忘,告我对你用心良苦……”
“够了,别说了!”许蔷打断军定东的话,“你再讲这些有的没的疯言疯语,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她真是气极了,胆子也大了不少。
军定东却笑了。
“非得用割的吗?”他冲许蔷眨了眨眼,“念在那么疼的份儿上,可不可以不要用刀割?咱们就用咬的,好不好?”
话音尚未落地,大手已经袭上了大蔷总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