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说着,给叶竹里看一个巨大的盒子,叶竹里愣住了。天啊,他会不会给她送特别昂贵的东西,到时候她怎么隐瞒他们的关系?
叶竹里的笑容僵硬了:“傅总,你太客气了,我不要礼物。”
“打开。”傅斯年鼓励地说。
叶竹里只好硬着头皮把盒子打开,然后觉得她要吐了——这里居然是密密麻麻的榴莲!光是想象那股怪异的气味,她就觉得受不了,一下子捂住了嘴巴。
傅斯年又问:“喜欢吗?”
“傅总,你怎么会拿那么多榴莲过来?”叶竹里简直要哭了。
“我问你喜欢吗?要不我给你切开?”
“不要!”叶竹里忙说。
如果说,傅斯年穿绿色衬衫可能是巧合的话,那么拿着那么多榴莲过来,绝对就是挑衅——在她说了自己讨厌的颜色和食物之后!
叶竹里觉得笑容就要维持不住了:“傅总,我今天很忙,没什么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不要走。”傅斯年抓住了叶竹里的手臂,“你生气吗?告诉我实话。”
“生气!”叶竹里再也忍受不住了。
叶竹里怒气冲冲看这傅斯年,而傅斯年说:“很好。”
傅斯年觉得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
他那么专注地看着叶竹里,做好了准备——丧失意识,或者证实他的猜想是错的。他可以确定,他成功激怒了叶竹里,叶竹里的面颊都在泛红。
可是,为什么还是没有那种熟悉的感觉?
是不是还该进一步?
“你还说过,你最讨厌不尊重你意愿,动手动脚的男人。”
叶竹里警惕看着他:“你想做什……”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傅斯年的嘴唇封住了。
傅斯年的嘴唇有点凉,叶竹里在他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她没有想到傅斯年会这样,恼怒地伸出手,一巴掌打在傅斯年的脸上,傅斯年没有闪躲。
“没用啊。”傅斯年很失望。
叶竹里明明很生气了,可是失去意识的事情没有发生,看来要想别的可能性了。不过,她生气的时候气鼓鼓的,好像桃子一样,倒是还挺……
“傅斯年你到底想干什么!”
叶竹里捂住嘴唇,愤怒地看着傅斯年。傅斯年看着叶竹里,突然轻轻叹了一口气。他揉揉叶竹里的头,一言不发地离开,秦朗都险些撞到他身上。
“傅总,抱歉。”
秦朗说着,而傅斯年没有看他一眼。秦朗走到办公室,看到叶竹里生气的样子,奇怪地问:“竹里,你怎么了?”
“没事。”叶竹里咬牙说。
傅斯年到底在做什么!说来就来,说亲就亲……他是CEO,就可以那么了不起吗!
叶竹里对自己说,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但心里到底是意难平。
傅斯年的心情也说不上好。
往好处想,已经几天没有发生那种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事情了,说不定一切已经结束了。但是往坏处想,他还是没有把握他失去意识的那个“契机”——叶竹里明明生气了,可是他没有丝毫问题。
所以说,“被催眠”这个怀疑可以被排除了。那么,会是什么呢?难道确实是“真爱”?
他要对叶竹里好点,才能避免这些吗?
傅斯年陷入到逻辑上的瓶颈,这是高荔荔打电话来,让他带着“女朋友”回家吃饭。傅斯年刚想拒绝,高荔荔说:“你爸的身体不太好。”
“是缺乏运动的肥胖吗?”
“不,他一直有冠心病。”
“我怎么不知道?”傅斯年皱眉。
“你爸的性子你也知道的,就是好强。他前几天做了心脏搭桥手术后,我们才一直环球旅行,就想在有生之年好好享受生活。他真的很想你幸福,斯年。”
“可是对于幸福的定义,并不是以有没有女朋友为评判标准。”傅斯年说。
“总之,他想见到你的女朋友。”
高荔荔说着就挂断了电话,傅斯年摇摇头,心情到底沉重了起来。
如果他们早点提这个要求,他还有十足的把握,但偏偏是在他彻底得罪叶竹里之后……
叶竹里并不知道,自己又被傅斯年惦记上了。她去上班的时候,张瑶问她:“竹里,蓝丝带比赛就要开始了,你准备地怎么样了?”
“还行吧。”
一年一度的蓝丝带大赛,是业内的一场盛宴,能摘取桂冠也是每个甜品师的梦想。作为行业翘楚,RAINOW甜品店将有三个参赛名额,而竞争的人会有00个之多。他们将作出最有创意、最拿手的甜品,来争取这百分之一的机会。
比赛的评委就是傅斯年。
“你说,傅总最近经常来,会不会给你开后门什么的?”张瑶满怀希望地问。
“你在做梦吗?”
“这倒也是。这个家伙没有人性,才不会管你死活。”张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