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她的俏脸就红到耳根。
唐嘉良眼睛一眨,躺在那里的杨英红身上就变了衣服。她就像躺着在那里的一个人体模型,凹凸有致,纤毫毕现。
唐嘉良好激动,他第一次这么毫无遮拦地看到一个女孩子的身体,连娇妻的身体也没有看到那么多。
当然,他不会盯着她着的敏感部位看。他现在是医生,医者仁心,不能有杂念。
他放空眼睛,伸出手去开始一根根给她扎针。
八个穴位全部扎好,他才给她捻针。
他对韦俊杰说:
“韦总,你看好,针上会什么出现。”
“哇,看到了,你们看,真的有股蓝色的烟波,在绕着银针旋转。”
韦俊杰惊喜地说:
“它钻进英红的身体里去了。”
唐嘉良淡淡地说:
“一般的针灸,是治不好不孕症的。我带功扎针,再带功捻针,才能治好。”
丈母娘阴着脸说:
“治好了再说,不要说过头话。”
唐嘉良自信地说:“三到四次就有效。”
丈母娘想了想,还是冷冷对他说:
“你让你妈,暂时住在西厢房里。”
唐嘉良心头一喜,他正在为妈的安顿问题发愁呢:
“谢谢妈妈,那我呢?”
“别嘴甜,我不爱听。”
朱美珍看了女儿一眼,脸无表情地说:
“你把小床搬上来,还是那样住。”
唐嘉良拿眼睛去看娇妻,娇妻垂着眼皮不看他。
这是默认,他心里好高兴。
丈母娘闺蜜一家人回去后,唐嘉良就去跟谭紫琪交涉。
唐嘉良走进三楼的卧室,走到谭紫琪面前,恳切地看着她说:
“紫琪,你下去,跟我妈打个招呼。”
“打什么招呼啊?”
谭紫琪抬起头冷冷地问。
“你叫她一声妈。”
唐嘉良恳求说:
“她来了以后,你没有叫过她。”
“我不叫。”
谭紫琪一口回绝。
“为什么不叫?”
“你都没认可,还认你妈啊?哼!”
“那我也不叫你妈了。”
“谁让你叫的呀?是你自已贱骨头,才叫的。”
谭紫琪艳若桃花的脸寒冷得要掉冰渣,还伶牙俐牙齿地说他:
“我妈都不肯应声,你就是厚着脸皮,一声声地叫。”
正说着,丈母娘朱美珍从二楼走上来。
她站在卧室门口,看着他们说:
“你们又怎么啦?”
唐嘉良尴尬地掻着头皮说:
“我让紫琪下去,叫我妈一声,她不肯,说我贱骨头和厚脸皮才叫你妈的。不叫妈,那我叫你什么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
丈母娘总是向着女儿,说话更加寒碜:
“我们都没有认可你这个上门女婿,叫什么妈啊?”
唐嘉良的脸皮像被剥了一样难受。
“我们家可不是收养所。”
唐嘉良被她说得脸臊耳热,尴尬不已。
他真想掉头就走,带着妈去乞讨,也不进这个豪门。
可他怎么下去对妈说啊?
“我说过了,让你妈在西厢屋里暂住几天。”
丈母娘像打发叫花子一样说:
“过几天,你就把她送走,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没等丈母娘说完,唐嘉良就转身走下楼梯。
他走到孤伶伶坐在底楼客厅里的妈妈面前,打出笑容说:
“妈,走,我领你去安排住宿。”
“这里能住吗?”
妈妈站起来,看着儿子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
“能住。”
唐嘉良把她领出别墅,往院子西侧围墙边的一排厢屋走去。
走在路上,他说谎道:
“刚才在楼上,丈母娘对我说,让你妈住在这里好了,都是一家人,不要有什么想法。”
“你丈母娘真好,不嫌我们穷。”
刘平苹松了一口气,脸上浮出一层亮光。
走进原来他住的那间西厢屋,他对妈说:
“妈,你看,这间屋装饰得不错,像招待所房间。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啊。”
妈妈对这间屋子是满意的,但她还是有些不安地压低声问:
“你媳妇,不下来看我,也不跟我说话,是不是有想法啊?有想法的话,我还是走吧。”
“妈,她是医生,太忙,你不要管她。”
唐嘉良怕妈看到他的脸色,就背对着她,边收拾屋子边说。
他把一张小床拿到门外,妈敏感地问:
“你把这张小床,拿到哪里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