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观山楼吧……
就在他这慌乱的一瞬间,却看见如松向左边一转,走进了观山楼旁边的小巷子。曹万金松了一口气,慌忙抓起蒲扇,一跃而起,闪身进了观山楼,奔到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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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一个茶馆中,行空、洛忆秋和如言正在坐着品茶。行空下山后便在脸上粘了假胡子,戴着一顶破草帽,此时便是行智站在眼前,恐怕也认不出他来。
过不多时,叶子明从观山楼隔壁的酒楼走了出来,慢悠悠走进了茶馆,又到了楼上,坐在了行空旁边,低声道:“方丈大师!如松进了观山楼的后门!行智大师和童大侠正在隔壁酒楼的楼上盯着,那里视野甚好,观山楼后院中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如松进了后院之后,便走进了一间屋子,后来又有个人也进去了,现在都不曾出来。在下以为,若是有人很快便出来了,想必便是要将经书带走,立时便要派人跟上去!若是一直不曾出来,那一定就是要等什么人了!”
行空微微点头,转头对如言说道:“如言,你到前门去,只有如安和如观在那里,恐怕人手不够。若有可疑之人,立时报知。”
如言答应了,便下楼去了。
行空说道:“叶施主!如果老衲所料不错,今日便要见到一个老熟人了!”
行空、叶子明和洛忆秋坐在茶馆楼上的窗边,远远看着观山楼的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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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盛夏的日头越发燥热,空气中也没有了清晨的凉风。叶子明口中甚渴,却不敢大口饮茶,唯恐他去方便的时候,错过了什么大事。过不多时,行智却急匆匆进了茶馆,上楼来了。
走到行空身边,行智低声说道:“有人进了那个房间!只是……”
行智说话之际,声音却微微发颤。
行空一挥手,说道:“不必说了,过去吧!叶施主,行智,你们几位到时见老衲破门而入,便从后门进去。”
行空说罢,便站起身来,向楼下走去,叶子明等人也随后下楼。如言见了,也跟了过来。几人穿过街道,到了观山楼旁边的巷子内。行智对着一个窗户一指,行空打了个手势,示意众人到后门外等待。行空一跃而起,轻轻落在了墙头,跳到了院内,缓步走上了楼梯,过不多时,便到了如松等人所在的房间门外。行空内力深厚,轻功高明,如此一路行来,屋内之人竟未听到一丝声响。
行空只听屋内有人低声说道:“这果然是……非尘,你这……这是怎么带出来的?!”
说话之人显然颇为激动。
此时,另一个人说道:“师父!这几日少林寺放松了盘查。之前藏起经书的地方也没什么人了,弟子便偷偷取了这经书,带出来了。”
说话之人赫然便是如松!
前面说话那人又问:“少林寺为何突然放松了盘查?藏这经书的地方又为何没什么人了?”
如松说道:“为何放松了盘查……弟子实在不知。原先弟子将这经书藏在了梵净堂大门前的匾额之后。前几日,巡查僧人的驻守之所突然从梵净堂改成了无相阁,据说是方丈大师认为无相阁地方宽大,且位于前院后院之间,便于巡查。弟子又等了几日,见寺内并无异常,便去取了经书,带了出来。”
前面说话那人又说道:“总觉得太过顺利了,该不会……”
正在此时,行空伸出右手在房门上一拍,只听咔嚓一声响,半截房门向屋内飞了进去。屋内的如松和曹万金大惊,登时后退了几步,屋内一个青袍老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沉声道:“什么人!”
行空迈步走了进去,扯掉了脸上的假胡须,扔掉了旧草帽。屋内三人登时脸色一变,如松更是脸色煞白。
叶子明、洛忆秋、行智和如言从后门一拥而入,纵身跳上了楼,也出现在行空身后。
一时间屋内无人说话,那青袍老者脸色阴沉,如松却突然向青袍老者叫道:“你这人!说好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怎么把少林寺的人……”
行空摆了摆手,说道:“阿弥陀佛!如松,不必如此!你们说的话,老衲都听到了。”
行空心知如松这是为了维护师父,因此,才说出这番话。
青袍老者也摆了摆手,示意如松不要再说话。如松脸色惨白,失魂落魄。曹万金也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行空又说道:“韩施主,贵派与敝寺一在嵩山,一在少室山,近在咫尺,唇齿相依,韩施主乃是堂堂一派之掌门,为何要出此下策?”
叶子明大惊,原来此人竟是嵩山派掌门,江湖上人称“神剑无敌”的韩跃天!叶子明这才想起,行空之前说,已经知道如松的来历,原来行空早就认出那一招是嵩山派的绝技!
此时,酒楼中的客人听到了行空破门而入的声响,也不知后院是在打劫还是捉奸,但凡有热闹可看,岂有不看之理?楼上楼下的客人争先恐后涌到了后院。
韩跃天叹道:“方丈大师果然智计过人!事已至此……”
说到此处,韩跃天眼中精光一闪,看着叶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