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

    “想什么呢？”小云问。

    “哦。”王二不好意思起来，赶紧收回目光，这样盯着一个女孩子看，显得很不礼貌。

    “这几天多亏你照顾，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恢复。”总算说了句正常的话。

    “照顾病人就是我的工作呀，顾客就是上帝，我还得感谢上帝你关照呢。”

    “这话说的。”王二被逗乐了。

    “原来冷酷少年也会笑的，不易不易。”小云开起玩笑来。

    “得，看来我还得在这多住几天，你这么好，我该多关照才是。”

    “本来就没想这么快放你走，医生可说了啊，最少观察两到三天，你安心住吧，也算给我放个假。”

    “放假？怎么，你要走啊。”

    “照顾你这样的病人，很轻松，对我来说就是放假啊。”

    “那倒是，植物人一个，不给你添麻烦。”

    “噗~”

    “还笑！”

    “你这人真有意思。”

    门吱呀一声开了，医生进来，还带了一帮实习生。王二赶紧躺好，装作很虚弱的样子。小云也连忙站起来，退到一边。

    “特一床，王二，对吧。”医生推了推眼镜，看着手上的小本本，像模像样地翻了翻。

    “感觉怎么样？”医生翻开王二的眼皮，拿个手电筒左照右照，跟小云之前的操作别无二致。

    “就是头有些晕，浑身没劲儿。”王二说得有气无力，好像随时都会晕过去一样。

    躲在门边的小云低着头，强忍着笑，脸憋得通红。

    “这就是重度昏迷过后的正常反应，加上这段时间无法进食，营养跟不上，血糖浓度地，就表现出头晕没力气。”医生趁机给实习生上课。

    小云捂住了嘴，眼前这个病恹恹的王二，刚才还生龙活虎地转圈呢，可没有一丝低血糖的症状。

    “早饭吃了吗？”医生在小本上写写画画，头也不抬地问。

    “还没呢，我这就去准备。”小云抢过话头，趁机开溜了，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好吃饭，加强营养。一会抽个血看看。”说完带着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病房有成了空无一人。

    “小子，上道了啊。”遥远的声音再度飘过来。

    这次，王二没有回应，报以诡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