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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p;nbsp; “他这么坚持着,过了整整三年。他自己给自己定下了一个严苛得多的戒律,再也没犯过规。”玛格丽塔笑着说,“后来,他的妻子被他的诚心打动,终于回到了他的身边。” 托托接口道:“于是他这杯酒也彻底出名了,叫做‘忏悔的自律者’。” —————————— 阿伦先生带来的酒已经□□掉了大半,希金斯太太在众人的起哄下不情不愿地从酒窖中推出了两大桶特奎拉,转身在海盗们的账下多记了三个金币。 湿水母酒吧里弥漫着一股酒精、橡木、和燃烧的蜡烛混合的味道。大家都喝得有些多了,蝎子向来冷艳高贵的脸上泛起了傻乎乎的笑容,她正缠着玛格丽塔在舞池里跳着狐步;另外一边,阿伦夫妇正因为又输给了托托四个银币而抱在一块儿大声笑着。 瑟罗非自己也有些酒精上脑。她难得地彻底放松了下来,懒懒地靠在一只椅子腿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兑了酸梅汁儿的潘趣酒。 昏暗的灯光里,她看见赤铜前辈正抓着一只空酒瓶摇摇晃晃地向这儿走来。她正准备抬手和他打个招呼,就见对方一脚踩到了自己的头发或是眉毛或是胡子,啪叽一下脸朝下摔在了地上。 “……”瑟罗非连忙上前把人扶起来:“你还好吗?” 赤铜在这么一摔之后倒是显得清醒些了。他抹了一把额头,气喘吁吁地站起来:“好,还好……谢谢你。” 赤铜今天晚上玩儿得很开心,也喝到了很多品质不错的酒。他也想赞美一下瑟罗非家中的摆设,玛格丽塔的手艺,或是别的什么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感谢之情,无奈他实在不擅长这个,最终也只是在一阵尴尬的支支吾吾后,粗声粗气地把话题转到了瑟罗非的大剑上:“你怎么现在还背着它?” “啊。”瑟罗非反手将大剑抽了出来,平平地放在自己盘坐的腿上,“我还不能完全适应这把剑的重量。船长和黑胡子都让我尽可能长时间地背着它,好加快适应速度。” “这是对的,兵器就是要时常放在身边,才会越来越顺手。”一讲到兵器,赤铜立马变得从容不迫、游刃有余起来,“好好珍惜这把剑,小姑娘。这材料可真不简单,它绝对致密,非常坚韧,有极好的硬度——” “以后我给你打一把更好的。” 瑟罗非有些费力地向后扭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黑发的船长已经来到了他们身后。 赤铜摇着头道:“嗝,船长,不是我打击你,对于这小姑娘的特性来说,恐怕没有比这更好的材料了。说实话,当初你拿着这些材料来找我的时候我就被吓得不轻——晶化的龙骨啊,这是得要多大的龙,经过多少年的沉淀!你了不起,了不起!你对大剑这种武器的见解也让我很吃惊……哎?说来那时候小姑娘还没上我们的贼船吧?你怎么就……嗝……” 瑟罗非猛地站起身来! 她已经没空分神去管那个一头栽在地上、响亮地打起了呼噜的赤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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