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可她扪心自问,从来不曾打过他的主意,只是毕竟是多年的好友,她不忍心因为这事跟陆修远闹掰。
可陆家两口子,咄咄逼人的态度,就让她有些吃不消。
这种情况下,想必也没有继续纠缠的必要,宁芮不欲解释太多,因为陆修远的关系,又不能撕破脸,忍着气,态度还算可以的跟两位告辞:“伯父,伯母,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都没有想过攀上你们陆家,我还有事,先走了,告辞。”
抬脚便要走,却不想,陆氏夫妻反倒觉得宁芮态度太过不好。
陆母拧着眉:“瞧瞧这是什么态度啊,这是对长辈应有的态度么,什么家教养出这样没礼貌的女孩子。”
一句家教,可是触及了宁芮心中的底线。
顿时阴沉下脸色道:“我什么家教不劳烦陆伯母费心,反正也与您无关,说了我还有事,恕不奉陪了。”
她什么家教,自是不必多说,这么多年,她母亲的委屈还没够么,哪里容得别人诋毁她那可怜的亲身母亲。
宁芮的恼怒自是不必多说,口气也很是不善,人都有自己的逆鳞,对宁芮来说,她那可怜的母亲便是她永远的逆鳞,陆父陆母无论怎么骂她都无所谓,但扯上自己的母亲,那她可不会白白受着。
陆母被呛白,咽不下这口气,扭曲着脸道:“看看,这么会,本事还挺大,你要是没打着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心思,怎么会引,诱的我家修远,为了你看看修远都变成什么样了?看着他为你要死要活,为你做出一切蠢笨之事,你开心了?”
听到陆修远,宁芮没在继续反驳,确实,她对陆修远确实存着愧疚之心的,见她如此,陆氏夫妻以为她是心虚了,说不定心里还是打算巴着他们儿子的,于是更加不打算放过她了。
“宁芮,我们实在是想不到,你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样。”陆母从斥责变成了痛心疾首,仿佛宁芮做了多么十恶不赦的事情,颠覆了以往在她心里纯洁无暇的形象。
看着沉默的宁芮,陆母以为是抓住了她的把柄,打算继续讽刺几句。
不想,这一幕闹剧,竟然一丝不落的尽数落进了坐在迈巴赫里等在门口的苏宇扬眼里。
苏宇扬眼看宁芮被欺辱,黑着脸就下了车。
三个人被意外的动静惊到,纷纷望了过去,只见阴沉着脸色的大总裁苏宇扬疾步而来。
陆氏夫妻自然是认得苏宇扬的,但就是因为认识,所以才更加觉得脸上放不下来。
宁芮却是心惊胆战的直打鼓,苏宇扬……他怎么在这里!
左右一寻思,她也不笨,当下明白,恐怕是他察觉了什么,一路跟着自己过来的……
这下完了,被逮了个正着,这可怎么解释!
宁芮脚下一软,差点站不住脚,被黑着脸的苏宇扬扯住。
陆氏夫妇还搞不清状况,只是苏宇扬,他们自是不好的开罪的,陆父扯开一抹笑道:“苏总裁?不知道是什么风,让苏总裁大驾光临?”
面对陆父皮笑肉不笑的脸,苏宇扬根本没心思附和。
“陆总,陆夫人,我不知道二位对我们家宁芮有什么误会,但是,我提醒两位一句,宁芮是我的人,还请管好令公子,不要肖想他不能想的东西,不然,出了什么后果,可是谁都不能预计的。”
陆氏夫妻是何等精明之人,当下苏宇扬这么一说,二人便知道,这宁芮恐怕和这位苏总关系匪浅!能让这位享誉内外的大总裁屈尊降贵的等在他们家门口,这一点,就无可厚非。
只是宁芮到底什么时候攀上了苏宇扬?陆父陆母有些奇怪,以前不是没听说宁芮跟苏宇扬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但是大家都以为是宁芮扒拉着往人家身边凑,可没想到……
两人心道苏宇扬是不能得罪的,只是,这样结束,恐怕也要落了面子。
陆母冷哼一声:“苏总,我们不知道你与这位宁小姐是什么关系,但是,这位宁小姐恐怕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呢,勾丨引了我们家修远不说,这是还攀上了苏总么。”
宁芮一听立马急了,眼下她都快要解释不清了,若是再让陆母抹黑她,还不知道苏宇扬会怎么想。
“伯母,我说过了,我从来没有勾丨引过你儿子,还请你口下留德,不要无中生有。”
苏宇扬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到是想看看,她是怎么为自己辩驳的,此时,苏宇扬心中之前的闷气,骤然减了不少,看在她极力在自己面前辩驳的份上,减她一点惩罚好了。
陆母冷笑:“宁小姐倒是好口才!怎么之前不见这样解释?还是看苏总裁在这里,才迫不及待的想要解释了。”
苏宇扬一听,这还得了,他的人,只他能动,别人,任谁都不能说道上一句。
当下冷着脸,搂过宁芮,冷声道:“这个不劳陆夫人费心,我苏宇扬的女人,还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还有,我最后说一遍,管好你儿子,不要再纠缠我的女人才是。”
说完,便强行搂着呆愣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