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洛雁就想伸手帮忙揉揉，可是在刚要接触方近的时候，又停了下来。她感觉自己这么做有些唐突，又缓缓把手缩了回来。

    可方近那里愿意，忍着剧痛，抓住洛雁的玉手。

    洛雁的玉手微冷，纤细无骨，却又柔软似水，捏在手里，就不愿放开。

    方近的手指每动一下，都伴随着剧痛，但他还是忍不住轻捏洛雁的玉手。剧痛消失之后，他再一次轻捏，轻捏之后，又再一次感到剧痛。

    “对了！春蚕去那里了？”洛雁也不挣扎，任由方近握着自己。“之前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你一个人。”

    方近没打算编个理由，搪塞过去。他清楚，自己在洛雁面前撒谎，一定会被看穿的。

    他也知道，洛雁肯定不会揭穿他，也能理解他的苦衷，但是他不想这么做。

    要是能瞒过洛雁，方近或许会编个理由。但明知道自己被看穿了，还说谎，那会被对方当做，连撒谎都不用心的。

    方近不愿看到洛雁因为自己而伤心难过，那怕一丁点都不可以。

    “春蚕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之前和我单独聊几句，就是跟我道别呢。你进去的时候，她已经回去了。”方近如实地回答，“她身上的噬心蛊毒也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噢！”洛雁轻轻地应了一声，就在那里打量着方近。

    方近也知道洛雁想些什么，说道：“不用看了！我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噢！”洛雁又轻轻地应了一声，并没有多大反应。

    方近故作不快地说道：“你什么反应嘛？就‘噢’一声就没了？拜托，我在怎么说也是外星人，好不好？”

    “那你想怎么样呢？”洛雁嘴角淡笑，反问道。“你是想让我惊慌失措，动手打你呢，还是让抱着你欢呼呢？”

    方近琢磨了半响，回答道：“还是打我吧！不过你一定不忍心。那还是抱着我欢呼。你放心，我不会介意的。”

    洛雁也不回答，面含微笑地看着方近。方近被洛雁这么看着，感觉心里毛毛的。

    “好了！别看了，再怎么看，我也不会变帅的。”方近敛去笑容，正经地说道。“有什么想问的，你就尽管问吧！能回答的，我肯定会告诉你。就算不能回答的，我也会偷偷地告诉你。”

    “你也叫方近嘛？还是叫其他名字？”这是洛雁问的第一个问题。

    “是，我叫方近。”

    “噢！你也会像春蚕那样，突然消失吗？”

    “不会！除非遇到生命危险，不然的话，我可以一直生活下去，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的。”

    “你感觉好点了嘛？先吃了东西吧！”

    “好多了！”方近顺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