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灵酋金贵,不会贸然出动,我已经将驱走普通亡魂的方法告诉了你们,为何还要知道收服灵酋的方法啊?”不知是十三原本不愿相告,还是他已经察觉了杜灵芝等人的困境,有意保留,并不正面回答。
杜灵芝心中早燃起一把烈火,她将刀鞘一抖,铮亮的刀锋立马贴到十三的眼前。
十三赶忙一闪,双手遮住刀锋,不情不愿说到:“灵酋法力高强,若无法器阵法相助,必然收服不得,只能勉强驱除。原身灵魂被噬净之前,只有剥开原身肩、臂、胸、腿、手指、脚指十二处皮肉,以十二支将官木角同时刺骨,方有驱除灵酋之望,即便成功,原身多半流血而死;若等原身灵魂被噬净,只能杀身驱魂了!”
“什么?这灵酋怎会如此顽固?”杜小潇惊道。
“灵酋残忍至极,正合它们的本性!在灵魂被噬净之前,若是杀了原身,它们正好脱身逃脱;若是不杀,它们或可借助原身逃脱,或可见证与原身亲近之人忍痛剥开原身的皮肉,再以木角刺入原身的骨头。不管怎样,它们都无损伤,都可好好折磨原身,以及与原身的亲近之人!”十三略带遗憾说到。
叶露早已魂不守舍,真如十三所说,伤重的胡开闲如何挺得过来?若是不助胡开闲驱除灵酋,等到他的灵魂被灵酋噬净,更无解救之望。
“法器?阵法?到底是什么样的法器,又是什么样的阵法,可以收服灵酋?”杜灵芝追问到。
“神灵权杖!邪灵锁魂阵!”十三诡笑答到。
三人齐齐怔住:“这十三怎会知道山岭的法器与阵法?”
“若是持有神灵权杖,不等近身,那灵酋自然逃之夭夭,慢一步都是魂飞魄散!若有邪灵锁魂阵助阵,那更好了!灵酋插翅难飞,永世囚于阵中!”十三继续答到。
杜灵芝将杜小潇、叶露引到一旁,议道:“既是如此,灵酋就不要捉了!不如请葛阳来此走一遭,他若携权杖而来,神不知鬼不觉,便可驱走灵酋,也可让开闲哥免受皮肉之苦!”
“他若不把权杖带来呢?”杜小潇反问到。
“放心吧!那老头连路都走不稳,怎会不把权杖带在身边?”杜灵芝道。
“好!我这就去请葛大人!”杜小潇欢喜去了。
叶露一颗紧悬的心终于轻松下来。
不多时,杜小潇拖着快要老死的葛阳出现在医官营外。
“疯丫头!你慢点!你的腿脚倒是麻利,我一个老年人如何比得了你!”葛阳边走边埋怨。
鸾玉精石,银盆乌木!
“神灵权杖!”就着营旁的火盆和暗淡的天光,杜灵芝、叶露看得清,齐齐暗惊。
杜小潇、葛阳正要走到医官营前,二人身后一声马嘶,忽地飞出两匹枣红烈马来。
马上两人,银甲披风,威风凛凛,不是无声、无息二将,却是何人?
“他俩怎的来了?”杜灵芝、叶露正在惊疑,却见无声早引马飞到葛阳身后,俯身疾驰,一把擒住了葛阳手中的神灵权杖。
葛阳哪里肯放?随着权杖应声砸在地上,又被马力拖出了几丈远,终于拿不住,放开手,四仰八叉躺在地面不再动弹。
杜小潇反身要追,早被无息一枪头打倒。
二将一前一后,策马飞到驿道,眼看消失在营寨尽头。
一切只在顷刻间,杜灵芝、叶露回过神,赶忙要寻营外的山兵去追。
医官营外的山兵,早被无声、无息调离,紧急之间,哪有半个山兵的踪影?就算赶到临近的营寨,说明了原委,调动了兵马,也都无济于事了。
十三跟在杜灵芝、叶露身后,急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