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唯一的机会,将军定要成全!”灵雪儿哀声求到。
“原来这个声名狼藉的女子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只是我若助了她,必生祸端,大将军一怒,生死难保,此时正是立功时候,还需大将军相助,何必招惹事非,自乱好局。”林越康盘算着,未有回应。此时,他竟有一丝丝的欢喜,想不到威风八面的大将军,却是个连自己的爱妾也管不住的人。
“林将军与小潇恩爱有加,必能体会我与二公子的不易,将军垂怜,帮帮我和二公子吧!”灵雪儿再请道。
“夫人有所不知,小将今夜回龙宁河,是往北去,而落鹰峡在大营之南,我若背道将你带出营去,并不能助你,反要耽误你和二公子相见。”林越康不愿相助,只是以此推脱。
“山川地理,我也略知一二,只要出了金鼎山地界,朝宗山大军捉不回我,我便再不烦扰将军。”灵雪儿坚定说到。
“夫人啊!前夜吃酒你也看到了,小将人微言轻,不敢冒犯大将军。夫人真想与二公子相聚,还可再作忍耐,待我立下大功,可与大将军抗衡,定来救你!”林越康拿出了哄杜小潇开心的本领,只要拖住灵雪儿。
“我等得,二公子却等不得,我若去得晚了,可能连他的尸骨也寻不到!”灵雪儿并不吃这一套。
“今日我若救了你,明日我便死无葬身之地!大将军何许人也?我要拐走了你,他能饶得了我?”林越康知道,灵雪儿虽为绝色,但自己还不至为她去死,面对她的纠缠,自己再三推脱不开,只得说出了自己最大的顾虑。
“将军放心,我自有妙计,无人会知道是你将我带出了大营!”灵雪儿还在坚持。
最后的理由都被灵雪儿反驳,林越康默不作声,还在一门心思寻找拒绝她的说辞。
“都说群山东、西、南、北四大守护使个个英雄,原来都是谬传,这北山的林越康就是个胆小怕事的鼠辈,难怪入不了大宗主法眼!这样的人,就算拿下了攻占金鼎山的首功,又算得什么?如无他人相助,岂能得胜?大丈夫敢作敢为,方能出人头地,位及人上,这般怯懦,怕是连我一个弱女子也比不得!”
一席话正好戳中了林越康痛处,他又羞又恼,正要发作,却又听灵雪儿又说到:
“林将军,雪儿并非有意相激,只是事在人为,若要得偿所愿,只能冒险一试。我有好计保身,那大将军又不是神灵殿的神灵,远在数百里之外,怎会知道大营的事?将军放心,雪儿不会平白让将军为我犯险,在走出金鼎山之前,雪儿都是将军的人,雪儿感恩将军,定会全心侍奉将军!”
“什么?我没听错?我倒是想,大将军却定然不会乐意,就算我将你送出,二公子又如何交代?林越康啊!你怎如此不幸,如此美人送上门来,却还不敢消受!”林越康恨恨想了一回,再将目光落在灵雪儿身上时,那女子已经退去了身上的素衣。
峰乳玉肤,冰清玉洁,长发垂腰,双目销魂,他果然没有听错。
林越康魂都飞了,赶忙收回目光,拾起素衣,遮在灵雪儿身上,狼狈说到:“夫人何苦逼死林越康?”
灵雪儿死活不肯穿衣,不依不挠说到:“将军,事已至此,怪不得雪儿!你若依我时,出营路上,将军便是我的二公子,你若依不得我,现时我便裸身走出军哨去,让子弟们也看看,林将军是如何冒犯我清誉的!”
林越康叫苦不迭,赶忙拉住灵雪儿光溜溜的手臂,连番哀求道:“好!豁出去了!你快穿衣吧!林越康答应便是!”
是的,林越康自己也没想到,他竟会这么迫不及待地让一个女人穿上衣裳。
灵雪儿得偿所愿,欢欢喜喜穿好衣衫,披上披风,戴上白绒帽,在林越康忐忑目光相送下,下峰去了。
林越康回到军哨,再次躺到竹椅上,闭了眼,竹椅却又冷又硬,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灵雪儿赤裸的酮体。渐渐地,那雪白的酮体摇摆起来,就像极北山山主宫里多情的舞女,初时娇媚,舞着舞着,却变成了血口尖牙、张牙舞爪的邪灵。
“我也有大将军把柄,真到万不得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