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垃圾。”
一旁,徐阳广嘴角翘起,勾勒出一抹讥笑,一边悠哉的翘起了二郎腿。
他就等着看好戏了,想到徐阳平那失望的脸色,更加高兴,到时徐阳平死了,徐家就是他们了。
此刻,江淮正在有条不紊的施针,一边将真气输入道徐阳平的体内,徐阳平父亲还没有死去,只是因为体内毒素爆发,陷入了一种僵死状态,他通过银针,将徐阳平父亲体内的毒素压制银针内,在将银针拔出。
这法子看似简单,实际上只有江淮知道是多么的困难,首先施针不能允许有一丝的差漏,而且施针者还要有无比深厚的真气才可。
会太乙神针者,华夏万中无一,内力深厚者,不过寥寥几人。
想要找到两者皆会之人,更是比登天还难,可以说,江淮独一无二。
江淮额头上出现豆大的汗水,张月月拿起手绢,小心翼翼的给江淮擦汗。
她撑着下巴认真的看着江淮,她以前怎么不觉得自己这个表姐夫这么帅呢。
此刻,若是有人仔细观察的话,便会发现,每一根银针已经染成了黑色。
半个小时过去,徐阳平父亲还是毫无动静,徐阳平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如决堤一般滚落而出。
突然,心电仪传来了一声冰冷的声音。
“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