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怎么了?
纵然满腹疑问,她仍是不会去问,或者是逃避吧。仿佛了解的多了,会陷的更深!
看到他神色松释,知道是睡着了,便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去看青奕。之前青奕感冒发烧,烧虽是退了,但咳嗽和流鼻涕的症状却没那么快消失。她觉得小孩子药吃多了不好,便使用食疗,没事就哄他多喝热水。
“夫人来了,小少爷刚睡着。”红豆轻声笑着,又说:“夫人不用担心,小少爷好多了,已经不怎么咳了。”
青奕躺在床上睡的很安稳,脸颊红扑扑的,额上微微出汗。
拿着帕子给他擦了,忽而听见他低低呓语,低头倾耳听了听,喊的是“娘”。目睹这一幕,她只比真正的商紫翎少了酸楚,迁怒于怨恨一分不少。
在青奕房中小睡了一会儿,醒来时青奕正趴在她身上,红豆回说卫肆沨已经走了。
“夫人,瑞大娘又来了,说是有事急着回禀。”
“请进来!”一听这么急,她不禁想到了最坏的设想。
“夫人!”瑞大娘进来后满脸的急切,张口就说道:“启禀夫人,我遵夫人的话,带着人将府里上下又搜了一遍,仍是没有找到人。问过绮岚院的丫鬟们,最后见到水荷是前两天的晚饭后,她说去园子走走,之后就失踪了。我问过那天各门当值的小厮们,都说没见人出去。”
“难道一个大活人还能人间蒸发了?”她自然不信,认定其中有不为人知的内情。思忖了一会儿,她细问:“水荷是做什么的?多大了?与家人关系如何?平时在府里与什么人有矛盾吗?你都详细的讲讲。”
“回夫人,水荷是梅姨娘跟前的丫鬟,今年十七了。原本她跟她娘一块儿在园子里料理花草,后来侯爷说梅姨娘身边要拨个府里的家生女儿,方便些。这水荷挑过去两年了,梅姨娘说她一向安静守分,没什么异常。她家中有老娘、哥嫂,都在府里当差,定日子回家走动,也没听与谁结怨。”
“她娘呢?”
瑞大娘将门外候着的张妈叫进来。
“你女儿没跟你说什么吗?你也没觉得她有什么不对?”她问。
“没、没有啊,都和往常一样。”张妈的回答不是那么肯定。
“若有话就要实说!”她似威胁又似提醒。
张妈连忙跪倒:“不敢撒谎,家中实在没有什么事。她又没出府,说不定是在哪处贪玩出了意外了!求夫人做主,再找找,她一定是出事了。”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这事我会查办的。”随后她吩咐相思:“你去一趟绮岚院,请梅姨娘和那边的丫鬟们,不管是服侍哪位主子的,不当差的一并叫来,就说我有话问。”
想着总觉得张妈情形可疑,又叫过香草来:“你出去找到水荷家,问问左邻右舍,这两天他们家有没有什么事。若有人问,就说你请假出门买点儿东西。”
“夫人放心。”香草经历过,做事也谨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