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这做什么呢?”
“是这样的,院长阁下!”威力解释道,“我想邀请辛迪加入我们的特训队,准备参加今年的拉力赛,……”
“喔,那他同意了?”
“那还用问吗?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怎么会不同意呢?”威力自信满满地说。
“辛迪,”安德烈一边为其搬了把椅子,一边自己坐了下来,“来坐下来说话,要不要喝杯水?”见辛迪边摇头边坐下来,就接着问:“你愿意参加特训队吗?”
“没兴趣!”还是那种语气,安德烈怔了一下,马上接着说,“哦!我倒是想起来,现在是午饭时间,我已经叫他们把饭送过来了,想他们也该到了……”正说着,有人敲门,“进来吧!”
两个人推着一架三层小车走了进来,一直将车推到安德烈和辛迪的面前,然后那两人这里推推、那里拉拉,一会功夫小车就变成了餐桌,桌子上餐具、餐品俱全,甚是丰盛。
安德烈示意二人离开后,转头对辛迪说:“来,我们先吃午餐吧!”
辛迪也不客气,道了声谢就开始用餐。一旁的威力和温森特正要说话,被安德烈用眼神制止了。
风卷残云、水足饭饱,辛迪用餐巾擦了擦嘴、手,便又坐在那里不言语了。
“下午还有课要上,我先送你回去吧!”安德烈对辛迪说。
辛迪笑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说:“随便地将人抓来送去的,就是这里的礼貌吗?”出言不善,安德烈心里警钟狂鸣。
“唉!”院长长叹一声,“我们学院多是粗人,做事欠考虑,这次是他们有错,但看在他们求才若渴,让他们向你道歉,可以吗?”说的有点低声下气。
“哼!是不是我向您道个歉,看在我年少无知,就可以把他们都给杀了呢?院长阁下!”没有起伏的声调,看到安德烈院长一下子就僵在那里,辛迪站起身,“下午还有课,我就告辞了!”躬身一礼,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扬长而去。把个堂堂院长晾在那里,没办法下台,只好转过来对另外两个当事人一顿训斥,才起身离去。
出了斯沃夫学院,辛迪慢慢地踱到湖边,倚在护栏上看着自己的手:我是不是变了呢?今天这种事怎么没出手呢?唉!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2月6日,下午2:00–4:30弗尔学院碑塔识字。
远处的钟声宣告午休结束,再过不久下午课就要开始了。
钟声让辛迪回过神来,想想时间表,好像来不及走到上课地点了。辛迪看看周围没有人,就静静地站在那里默想着下午上课的地点——碑塔,只觉得眼前一晃,人已经站在碑塔外面,那里早聚满了人,不过谁也没注意辛迪是怎么过来的。
钟声再次响起,碑塔的门开了,走出来两位老者,一色的白发、白眉、白须,浓密的须眉将脸遮去了大半,若不是两人一高一矮,冷眼看去倒象双胞胎似的。两人都穿着淡青色的长袍,系一条同色丝绦,步履倒还爽利,一前一后站在门口。高个子首先说话了:“请大家排好队,五个人一组,自愿结合,跟我进塔吧!”然后就率先走了进去,矮个子老者站在原地未动。
众人按要求组了队,相继走了进去,只见里面十分空旷,中间有一高台,约有半人多高,台上是一块石碑,碑上好像刻着很多字,离得太远看得不是很清楚。辛迪走在最后,却没有与别人组在一起,不是没人愿意与他一组,而是刚好只单他一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下午有一部分人缺席了,原因嘛!自然是上午太过努力,下午还没起来呢!自然就不能来上课了。
上课的内容很简单——识字,只见那个矮个的老者,手动了动,每个人的脚前就出现了一个垫子,大家就坐在垫子上听课。很多人上了没一盏茶的功夫,一大半人都睡着了,半个时辰之后,就只有辛迪还是清醒的,而且好像还很有兴致,不时的记记笔记,纸笔当然是那些已经睡过去的人的。
很快整个碑文就讲完了,辛迪跨过那些睡着的人,走到高台下抬头向两位老者道:“可以看看这碑吗?”老者点了点头。
辛迪就左手一扶台面,人轻飘飘地踏上台子,向二老深施一礼,“我讲说一遍,请二位先生指正!”然后便侃侃而言,先诵读了整篇碑文,之后又逐一做了解释,虽略有不确切的地方,但对于初学者来说,实属难得!两老者很高兴,其中一人道:“现在时间还早,想不想多看几通碑呢?”辛迪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就把你的手放在石碑上,按一下!”高个子老者说道。
辛迪依言按了下去,只听隆隆声起,四周空旷之处慢慢向上升起、向外扩散,一刻钟之后,只见四周碑石林立,错落有致,自下而上直升上去,放眼望去,自己站的地方就是一个巨大的倒置圆锥的底。“咦?这么大的声音他们怎么都没醒呢?”辛迪感到有点奇怪。
“只有启动者才能听到、看到,他们当然不会醒!”矮个子老者道。“我们是此塔的管理者,当然也能听到、看到!现在你想看什么,就去看什么吧!下课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