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他走了!您为什么不拦住他?”全然不顾杀出依然在滴血,挣扎道。
“我们走!”华服青年转身走了,随从也跟着走了,当然伤者也被带走了。走廊上还回荡着那人的声音,“殿下,您怎么能放任他们不管?殿下!”声音听不见了,想来是离开这区域了。
“喂!你能走了?”伦伯利问道。
“嗯!”
“还疼吗?”威尔斯问道。
比利摇了摇头。
“他是怎么给你治的?”法尔夫尼问。
“没看到!你们给我缠了那么多层,我能看到吗?”语气之中很是不满。
“嘿嘿!是啊,是啊!那你就没什么感觉?”亚伦问道。
“初时我被按得生疼,后来就没什么感觉了……”
“没感觉了?”
“那后来呢?”
“后来就站到地上,可以走了。”
“那你有没有听到我们在门外说话呢?”
“当然听到了,要不我去开门做什么?要不是有人拉了我一下,说不定被撞飞的是我,而不是那张桌子呢!”
“是这样……”
“那你的腿现在还有什么感觉?”
“感觉很正常,就像根本没受过伤似的……”
“不可能!让我看看!”赛特斯一下子就把比利的那条伤腿抱起来,拉起裤管,只见那个小洞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两个浅浅的小坑儿。用手按了按周围,“还疼吗?”
“不疼!”
“那这里呢?”按了按那两个小坑儿。
“有点儿麻。”
“只是有点儿吗?”
“嗯!”
其他四个人也不由得叹为观止,“太厉害了!”
“那个小东西真是个奇才啊!”
“我要去问问怎么做到的!”
“我也去!”“我也去!”
赛特斯把那条腿放下,跑回房间,一挥而就怀里塞得鼓鼓的出门去了,另外几个人也差不多打算出去了,只留下比利站在当地发怔,不知道那几个人要去做什么,也不清楚到底是谁治好了自己的腿。
本来嘛!脑袋上缠了厚厚的亚麻布,刚取下来根本就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所有人的话都是没头没脑的,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放弃。回房整理被撞碎的桌椅,望着眼前的狼藉,想着管理员的嘴脸,说不定又要被训斥。“唉!”长叹一声,开始了清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