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之粮很容易,为何要白白浪费人力,供应十五万军之粮?”姜维说罢,见关索仍有不解,于是解释道:“眼下已是十月,很快就到冬季,我军士卒难以适应北方之严寒;就算我以十五大军北上,也很难迅速渡河;因此,我在淮北有三万步卒,再加三万骑兵,这就足够。”
“大将军,你的意思是……我那侄子已经成了骑兵?”关索脸上多有欣喜之色,狡黠地问道:“大将军,你将我送过河,不怕我也变成骑兵?”
“只要你能御敌于虎牢关以西,阻敌于黄河以北,你想变啥都行。不过,对面只剩一万七千匹战马,你要想全部变成骑兵,还得想点办法才行。”
“大将军,你看不起末将是吧?”关索不屑地说道:“魏国正在向鲜卑、匈奴和乌桓征召战马,洛阳还有两万虎豹骑,他们迟早会送上门来。届时……嘿嘿……既有钱赚,又能变骑兵,真是美哉!”
“关将军,你此番渡淮,最终目的是扫清豫、徐、衮、青四州之敌;在这之前,最好先击退沂水、沐河的魏军战船,也要威胁满宠的后路和粮道,切不可等闲视之!”
“大将军,你也知道,末将平生之所求,不过是沙场破敌、立功受赏、妻妾成群;只要上了战场,末将绝不会等闲视之,哈哈哈!大将军,诸位将军,末将去矣!哈哈哈!”
关索欣喜地领兵而去,柳隐略有担忧地问道:“妹弟,纵有王凌作乱,我在淮北也不可轻敌啊!司马懿新征的二十万大军随时可能南下,并且邓艾足智多谋,他平乱之后必会卷土重来,关将军性情鲁莽,我确实担心啊!”
“不必太过担心!”姜维郑重地说道:“我分析过关索、李球、烧戈等人与邓艾交手的几场战斗,我总有一种感觉,这几人必能轻易击败邓艾;反之,就算是相同的战斗,若是换了本将指挥,这就变得难上加难。”
“妹弟,你的意思是……你就如此放心关索?”
“关索并非孤军奋战,他若按我的建议,击退沂水或沐河之敌,我三万骑兵就猛虎出笼,邓艾必会畏首畏尾;再者,我屯兵淮水,为关将军提供后援和保障,邓艾极可能以大军来攻;只要关将军抓住战机,要破邓艾并不困难;如此一来,我也乐得清闲,何乐而不为?”
柳隐仍有忧虑,姜维满不在乎地说道:“我的大舅哥,你就放心吧!关索有张翼、廖化、邓芝、文钦、句扶和李遗相助,再有咱们给他做后援,必能成事!对了,那个谁,再借我五千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