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面对自己的教习,怎么也这么警惕?我又不会害你。”
你是不会害我,但却未必不是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李逍扯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心中腹谤不已,脸上神情未变:“教习若是只为了说这个,那恕学生不能奉陪了。”
他虽然看不懂胡子敬究竟想要干什么,但是从对方的表现,却未必不能猜测一二。
结合赵悠之前找自己时说的八卦,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示好失败,胡子敬收起了笑容,晓之以情:“我知道,你是因为之前在应天府,我没有替你出头,所以记恨我,此事无可辩驳,但那也并非我所愿。“
“我在这协理府中,既无后台,又没有钱财,只能碌碌无为 ,平庸至极,若是贸然出头,恐怕很快便会成为他人的绊脚石。”
“如今张总办点我为教习,便是要让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好生照看你,李逍,你若对我不信任,我如何能帮张总办保护你?谢俊和贾子茂因你获罪,他们背后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若两家人在长安真的没有一点儿势力,怎么敢在协理府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