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开口,“你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她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可听在白芷的耳朵里却深深地成了讽刺。
因为她,她才落到如今的境地,可她却好意思脸不红心不跳地站在她面前,说她才是应该被雷劈的那一个。
白芷觉得可笑极了,更多地却是怨恨,医生说她脸上的疤伤得太深,很难恢复到以前的模样,就算磨皮成功,也会留下一道白色的浅浅的印子,这对一个演员而言,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叶非南冷冰冰地看着她,不仅没有惧意,反而一脸坦荡,“你想把我的脸也毁了吗?”
她那么爱钻牛角尖,心里大抵是这样想的。
白芷冷笑起来,从外套里摸出一个玻璃瓶子,“你倒是很了解我。”
叶非南看着她手中白色的透明液体,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似乎很危险。
但不怎地,即便如此,她也没有逃跑的欲望。
如果她动了起来,八成会将白芷激怒,到时候她拧开瓶盖一泼,不过也就是瞬间的功夫,她可能也来不及跑多远。
白芷看见叶非南满脸的淡定,不禁一脸疑惑,“你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