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们两个人身份比较特殊,再加上他一早就看你不爽,想尽一切办法要打败你,如果他在与你斗争的过程中,故意对你使了什么阴招,你又让我怎么办呢?”木汐知道这件事情,就想要叹息,现在巴托已经死了,在整个中原中,再没有哪一个人比他更了解突厥那边奇怪的医术,她也没有办法向他请教一些事情了。
“他有这个胆子,试试。”景钰辰向来都是个意气风发的人,也根本就不害怕别人对自己使什么阴招,他行事光明磊落,对小人最为不耻。
“这种事情有谁能够说的准呢?不过我想回去好好调查一下,巴托为什么会突然死掉?”木汐索性和他坦白了,自己今天在给巴托诊脉时的种种想法。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自己不想活了,所以他才会消极抵抗,根本就没有半点求生的欲望?”
景钰辰似乎有些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