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哼唧唧的不动弹,小嘴里一直叫着走不动,又叫着好困。
“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了。”阎启墨咬牙,心知盛浅予确实是喝多了,可是又还是怀疑她只是装的。
能来到他身边的女人,不可能如此没用。
盛浅予一动不动,甚至还轻轻的打起了鼾。
阎启墨:“……”
最后阎启墨只是给盛浅予拿了个薄的毯子过来扔到她身上,然后自己上楼睡觉去了。
后半夜,盛浅予被冻醒了。她浑身打着哆嗦的睁开眼睛,茫然的在黑暗里瞪了瞪。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哪里。她用力的捶着脑袋,疼的钻心。整个人都像是没有清醒过来一样,头重脚轻。
她适应了一会儿身体的不适,然后撑着脑袋仔细的想着昨晚之前都发生了些什么。
现在脑子一片混乱,完全捕捉不到任何的画面,她只能揉着太阳穴难受的呻吟几声。
到沙发上睡到早上六点,闹钟疯了一样的响个不停。盛浅予真的起不来,可一想到自己身处的地方,只能挣扎着睁开眼睛。
天色早就亮了起来,夏日里的白天本就来的早,这会儿晨光已经射满整个院落,银杏树安静的矗立,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的你追我赶,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