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适从,她已经被盛浅予吓了两次了。上一次她失手推她下楼,她为此自责到现在,而这一次,满身是伤的盛浅予让她很是心里难受。
“余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来怎么了?”白晓莎紧紧握住余妈的手,绷不住的想要痛哭出声。
余妈眼睛憋的通红,她抱了抱白晓莎,说:“今天还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说不定浅予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她这种状况根本就回不来。”
余妈小声的抽泣,和白晓莎两人抱在一起不停哽咽。
苏明澈已经去调查了。病房里清醒的只有阎启墨。他安静的坐在轮椅上,定定的看着大床上气息微弱的盛浅予。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不够强大,不然也不会被她吓的快要昏厥。
几天不见,她怎么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窗外的月色温柔如水,繁星笼罩,一切静谧的不像话。
盛浅予一整夜都在昏睡中,没有噩梦也没有执念。她就像是已经死了一样,平平静静没有希望。
第二天早上,白晓莎和余妈一起来的,做了早餐提着过来。
阎启墨不想吃,可是余妈硬把他从床边拉开。
盛浅予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
“少爷,你多少吃一点儿吧,回头等到浅予醒了,还得你多多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