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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浅予想要反驳,可是四面八方都是围攻她的声音,这些刺耳的声音像是一把一把锋利的刀子,毫无留情的直接刺在她的心上。
大家像是早就跟她结怨已深,所以一逮到机会就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盛浅予无助极了,可她还是僵硬的站着,就像是冬天里屹立不倒的白杨树一样,顽强而挺立。
许是这些人骂的不过瘾,所以起哄间有人直接举起杯子将杯里的红酒泼向盛浅予。盛浅予控制不住的想要逃,这种困窘这种让她无力承受的尴尬使她无法再站在原地。
“怎么?想走?”随着一道轻蔑的女声响起,盛浅予就感觉到侧脸一凉,她下意识的往后避了一下,再回头时就看到宁如兮兮得意洋洋站在人群的最前面。
嘲笑讽刺,冷艳旁观。盛浅予没有朋友,从来都没有,所以这种上流社会的上流场所里,她真的就是孤军奋战,没有人可以帮她。
盛浅予又低下头。身上脸上头发上都是各种各样难闻的味道,蔬菜汁、红酒、香槟……让她难堪的同时又莫名愤起一股倔强的执念。
她知道阎启墨这是在考验她,所以他不会来,而且这种情景下,他来只会让他丢脸。
作为阎启墨的女人,她,现在被这些打扮华丽的男男女女嘲笑着蔑视着。他们肯定料想她会落荒而逃。
可是又能逃到哪里去?盛浅予心里明镜似的,只要她有稍微退缩之意,这些人一定会更加放肆的笑话她,而且还会将这个笑话发展到茶余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