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浅予心里很奇怪,这人为什么这么执意的想要叫她出来?简直让人不怀疑都不行。
“是这样的,阎少让我过来找一下盛小姐,说他要走了。”
一听这话,盛浅予立马开了门。
门外的女服务生一吓,忙往后面退了几步。
盛浅予:“……”她又不吃人。再说这卫生间干净的就跟有些人的厨房一样,也没有任何异味儿,所以不需要躲。
服务生带着狼狈到真心不能看的盛浅予上了二楼,从暗门进去的。
阎启墨在一个无比舒适的房间里听昆曲儿呢,扮上的戏子咿咿呀呀的好不乐和。
房间很大,一边是用来观赏的台子,此时戏子正唱的起劲儿。一边就是欣赏的席位。黑色的意大利沙发摆放的很有个性。房间里的桌上还摆着一个瓷瓶儿,里面插着满当当的风信子。
室内开着窗,一进门就可以闻见后院里的花香,隐隐还能听到前厅里客人们觥筹交错的声音。
沙发上此时只坐着阎启墨一个人,他大爷似的半依在上面,完全不像个腿瘸了的混蛋。
“啧,你这造事儿的本事倒是挺厉害的,佩服。”阎启墨揶揄的笑。见顾浅予有些尴尬的走近,他收了面上的散漫,然后对着跟进来的服务员扬扬下巴,“去把衣服拿来。”
盛浅予知道自己一身的味道特别难闻,所以也没有靠阎启墨太近,生怕将这位大爷给熏吐了。
“听说你大胜而归。”阎启墨托腮眯着眼笑,像只吃饱喝足的狮子,慵懒的甩着尾巴,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