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盛浅夏再打来时她就给拉到了黑名单。
反正盛浅予想的很明白,盛家她是不会再回去了,所以她一定要紧紧的攀住阎启墨这棵大树,不管能爬多高能走多远,她都不会再在到那个泥泞的深渊里。
……
周末,盛浅予还是尽职的起来给阎启墨做早饭,这几乎就是雷打不动的。她发现阎启墨很少吃外面的饭,有时候就算是应酬,也不会吃上几口,经常回到家了还要让她做。
她幸好她有这个手艺,如果换成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盛浅夏,恐怕这两人都得饿死。
不,不对,饿不死的,至少还有余妈在,余妈可舍不得她亲爱的少爷饿肚子。
“唉,操劳命啊!”盛浅予煎着培根的时候又哼道:“丑小鸭?”
呵,她真是被践踏的有够彻底的。
“一大清早你在念什么经?”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盛浅予吓了跳,她扭头看向阎启墨,瞪了瞪:“你怎么没有声音啊!”
“某人专注念经,现在还怪上我的了?”
盛浅予:“……”他是大佬她说不过。
早饭后,盛浅予以为阎启墨会去书房呆一会儿,毕竟这人从来没有什么像样儿的假期。就她住在紫都别墅的这些日子里来看,阎启墨的周末大多数都是应酬或者外出做其他的,反正没个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