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疲倦成伤。
她不动了,两只手臂也软趴趴的掉落下去。
阎启墨这才轻轻的抚摸她的头发,亲她的额头,然后骂她:“你是不是傻子,卡被换了都不知道,我给你的卡长什么样你都没有仔细观察过吗?”
什么?
盛浅予迷迷糊糊,脑子迟钝到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她整个人都瘫在阎启墨的身上,哭的太用力以至于有些缺氧,脑子更加的晕乎了。
“你怎么就不知道利用我呢?只要说出你是我妻子,谁还敢为难你。你宁愿被别人羞辱也不想说出你和我的关系,难不成我在你这里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盛浅予隐约听到阎启墨的声音在耳边一直叽叽喳喳的响个不停,可他到底说了什么她记不清。疲倦让她沉沉的闭上眼睛,然后坠入黑洞洞的梦里。
余妈听到消息急忙赶来,她又气又急,眼睛都红了。
“这些挨千刀的,只是个小服务员也敢欺负我们浅予,还反了天了!”
余妈心疼的给盛浅予换了毛巾,她有些发烧,这会儿小脸红红的。
医生说用不着打点滴,只要吃点儿药就好了。
盛浅予的意识一直被压的很沉,醒不来。她很累,太累了。
下午盛浅予还在睡,她的手机响了,是白晓莎打来的。
阎启墨接了后把今天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那头的白晓莎一下子就火了,气急攻心。
她真是懊悔死了,今天盛浅予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和父亲商讨一个案子,手机没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