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可我听说是前太医令专门酿制的呢。”

    “姜淑仪之意是……”他问。

    “四皇子后日生辰，我要转赠一壶酒，还请林太医令先把把关。”姜晓笑着，回他道。

    ……

    思绪回拢，林页辞别姜晓。

    出了晨颐宫，他目光扫过院中一株安石榴上。

    此树乃是西汉张骞出使西域后引进，是极为难得的上佳品种。前朝也只有汉武帝时上林苑有十来株，大梁当朝亦不多，除却几个世家，也只有皇家苑囿有栽培。

    而这位姜淑仪，进宫短短一年，年纪轻轻居于一宫主位，得圣人如此宠信，连皇后都被玩弄在股掌之间，堪堪前途无量。

    **

    晨颐宫的安石榴开地红红火火，扶府清溪园中的这株亦如是。

    夕阳西照，一簇簇火焰般的石榴花前，扶萱一身素服坐在椅子上，雪白细腻的脖颈微躬，目光专注，一针一线地绣着扶夫人尚来不及绣完的绣品。

    是一只绣佩兰的湛蓝色荷包。

    “给谁的？”

    低沉的声音入耳，扶萱手上一颤，立时发出“嘶”一声轻呼。

    谢湛蹙眉，缓缓蹲在她身侧，抓过她被刺着的手指，放入了口中，轻轻嘬了嘬。

    扶萱美目大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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