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抽手,往后退了半步,四两拨千斤的躲开了林抒静预备落在她脸上的一巴掌。
“宋抒宁!”
林抒静颇有几分气急败坏,不过还勉强维持着上层社会的体面,将落空的五指收回了身侧。
这边宋抒宁垂眸对上陆谦湛缓缓抬起的眸子,微微一蹙眉头,看不出是歉意还是被误会的微愠,接着便错身便离开了厨房,只剩陆谦湛和林抒静对峙当前。
回到房间后,林抒静深呼吸了几次,压制住胸口翻涌的情绪,勉强维持平静,用一往知性温雅的口吻开口,
“谦湛,你平常在外边应酬纷杂,跟异性走的难免近些,这些年我都理解,但……”
“抒静,”
即便是这样隐忍,陆谦湛仍是厌烦无比,虽然的厌烦从不掺杂在辞严厉色中,但那敷衍而嫌恶的语气无疑是更具杀伤力的,
“你看到什么了?为什么这个宋抒宁一出现,你就如此失态,莫非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林抒静微微一怔,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会不懂吗?你我本无感情可言,你不过图我家势,我也不过图你精干识大体,你若是管的太多了,那就是自讨没趣。”
说罢,陆谦湛便起身离开了卧室。
林抒静望着陆谦湛的背影,颓然倒在床上,十年夫妻,竟只换来一句,本无感情可言。
林抒静仰头闭目,泪水还是滑进了发丝,当真是可笑。
但她也只能这样,就算是伪装,委曲求全,她也不能让宋抒宁看她的笑话。
第二天早上吃饭时,勤思还没起床,宋抒宁微微有些鼻塞,头也懵懵的,估计是昨天受凉了。
正想着回家后买点药吃,就听见陆骞澍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