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凶未遂的歹徒除了小腿骨折也没什么事,宋抒宁和陆骞澍跟着回去做了个笔录,这事儿就算完了。
“那人你认识?”
从警察局出来,陆骞澍问了一句。
“见过几回,就这小区里一个酒鬼而已,要真是歹徒,我能打得过吗?”
“可他之前喝了酒也没怎么样过你,偏偏今天没喝酒却动了歹念。”
宋抒宁蹙了蹙眉,说的有道理,可是他也没带什么胶带绳子甚至匕首之类的作案工具,可见也没想弄出什么大事来。
“还是离开这个小区吧。”
宋抒宁摇头拒绝,
“又没事,大不了以后晚上不下楼了。”
“你……”
陆骞澍拿她没辙,不见棺材不落泪也就罢了,见了棺材还死性不改,倔驴转世投胎的吗?
“阿嚏……”
将近凌晨两点了,天上又开始落雨,宋抒宁忍不住搓了搓胳膊,打了个喷嚏。
陆骞澍将车里空调温度调高了些。
到达楼下时,雨已经下的大了许多,陆骞澍拿起备用的雨伞递给宋抒宁,一转头却发现对方已经窝在座椅里睡着了。
“宋……”
陆骞澍轻轻碰了一下宋抒宁的手腕,本意叫醒她,却忽然发现对方体温似乎有些异常。
再一摸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宋抒宁,你发烧了。”
听到陆骞澍的声音,宋抒宁努力睁了睁眼睛,勉强撑起身体,一用力,身体关节的疼痛立刻表明了这次发烧的严重性。